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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刘高二人被靖谙带走。
    仪式冗杂而漫长,不绝于耳的念咒祷告声听的人昏昏欲睡;大汉们重新搬来十数桶邬金油倒在燃草上,熊熊火光瞬间将石台吞没,阵阵灰烟随风朝西南方向飘去。
    余光不自觉朝青年背影望去,不知为何,沈沐站在萧繁背后,竟隐隐觉出一丝孤寂与低落。
    在他的印象里,萧繁表达情感向来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强硬中还有些生涩;但方才那短短几句,分明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尤其是最后那句“都依你”,甚至让沈沐错觉般的听出一丝无奈的纵容。
    ......太犯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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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绞尽脑汁也想不起究竟是哪一句让萧繁态度大改,沈沐有些心神不宁地挨过整个仪式,结束后正打算同百官一起离开皇宫,刚下高台便听杨彻将他和萧繁唤住。
    “老夫昨日鲁莽,对陛下与摄政王大人多有得罪。”
    沈沐看着杨彻,心中唏嘘不已;黑发人送白发人,以一敌百的大将军在一夜之间白了头;方才的真相揭路后,男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脸上一片灰白之色。
    老将军铁了心要辞去大将军一职,沈沐心想他走了便没人替大齐抵抗倭寇,忍不住开口劝了两句;但男人执拗得很,无论如何都要卸职谢罪,最后还是萧繁一口答应下来才将此事了结。
    但念在杨彻为大齐效力多年,萧繁承诺在杨彻离京前,也就是今晚,设宴为他送行,全当替大齐子民感谢他十多年的庇佑,沈沐也将一起陪同。
    时间还早,沈沐盘算着发簪已经送进京城,便先动身回了王府;结果回府后阿青却告诉他,原本承诺好要将发簪卖给他的人突然变了主意,说要再考虑两天。
    啪的将手中书册放在桌上,沈沐慢慢拧起眉头,心中不悦。
    对方知道他身份尊贵,出手又阔绰,却扣着这枚发簪犹豫不决,其中必然有问题。
    “阿青斗胆问一句,”阿青眼中的好奇几乎快要溢出来,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那发簪样式十分普通,为何王爷一定要得到呢?”
    因为这枚发簪,是唯一能证明萧繁生母在这世上存在过的物件。
    书里对这位母亲描写甚少,沈沐也只知道她“心情温和、体弱多病”,在萧繁还不是六皇子的年幼时期,陪伴他度过了艰难却温暖的童年。
    后来她病重,年幼的萧繁赚不够买药的钱,入不敷出便只好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当出去卖,日子凑活一天是一天。
    这发簪是书中唯一描写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