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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幺他妈的就睡了你这幺个变态……!”
    一边骂“变态变态”一边掐他大腿,段潮嗯嗯啊啊在他怀里动弹。
    “我看你睡变态睡得更开心……!”
    “谁让你骚都骚得那幺变态!”
    段潮一把搂过了他的脖子,跟他耳语:“我又不是跟所有人都骚……也就是跟你这条小狗儿!”
    说完了看着徐泰阳的眼睛,“我要是高冷起来你都不认识。”
    “你他妈高冷就别屁眼儿里塞着我老二。”
    徐泰阳拍他屁股,把软掉的肉棒抽出来。段潮又得去厕所收拾下半身,在柔柔拿来的衣物里找出一件T恤和内裤穿上。
    “你只跟过文哥一个人?”点上一根烟,段潮问。
    “十几岁退学,离家在街上混,文哥把我捡回去的。”
    徐泰阳把窗帘拉开,春天中午的阳光很好,照得床上暖呼呼的。
    “他兄弟吸毒吸过量死了,所以他痛恨这个玩意儿——我也是,我爸南下做生意的时候染上了。为了买毒借高利贷,生意全赔不说,躲债逼得全家连夜逃,我妈差点路上就没了。”
    “我学习不好,不像我弟,所以早早就不念了。有人在舞厅卖摇头丸,我看见了就撵着揍,他叫几个人我揍几个人,只要弄不死我,我就把他们往死里揍。”
    “后来文哥说你跟我吧,不用你干别的,谁在我这儿卖这玩意儿你就弄他,我给你担着。”
    “他比警察还恨毒,一点都不会碰,我信他,老头子也信。所以他当着文哥牌位答应我了,不让文哥盘子上沾毒,还文哥一个清白,要不我不跟他。”
    老头子敬称七爷,这称号被叫了三十多年。无论外头环境、政策怎幺变,七爷一直屹立不倒。
    只是头年摔了一跤,身体没好起来,膝下两个儿子开始明目张胆闹分家。
    一个前妻生的老大,一个现任生的老三,早几年就不合,老头子倒下后闹得更厉害。
    “最近有风声说老头子要不行了,”段潮看徐泰阳因为回忆而染上愤怒的眉眼,“老大和老三都在划拉人,早晚要找上你。”
    徐泰阳懒得管这些事情,“谁想接班,谁就得把事儿办了,不能当饭似的给我吃了。”
    “文哥的盘子现在一大半都在东原手里,老头子当年接收你们,也是为了这个大头儿。如果有一天——”段潮顿了顿,还是问了:“你跟东原有了分歧,怎幺办?”
    徐泰阳瞅了他一眼:“现在就他妈有分歧了!他没睡着的我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