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以(微h)(第 2 / 3 页)
语气说最怂的话。
    贺伯勤举起胳膊,女孩害怕地抱起头往地上蹲,半晌不见他动作,悄咪咪地睁开眼睛,最终还是颤巍巍地直起身,把脸抽近,“您轻点,仔细手疼。”
    轻一点。
    一句话仿佛触动到了最久远的心事,又回到了初见尤嘉的那一天。
    ——最终巴掌还是没落在她身上。
    他扯过她那只犯错的爪子看,手心已经红了。贺伯勤自诩不打女人,但是小丫头胆大妄为还是得教训,省得以后蹬鼻子上脸。
    衣服被粗暴撕开,她用尽全力地把人往外推,却只是蚍蜉撼树。
    贺伯勤撤下领带,绕着尤嘉的手腕绕圈,精致的面料质地结实,捆得极牢。他把尤嘉推上车,随即淡定落锁。
    “你不想我当着你弟弟的面操你吧。”
    “您不能这样。”她深呼吸,咬着唇盯着他。
    “不,我可以。”男人的声音仿佛魔咒,回荡在车厢之中。
    陆斯年是她的软肋,是她的死穴,是她最想保护的人。但与之对应的,她也最不想让陆斯年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是姐姐,一个或许手段不光彩,但很称职的姐姐。
    都是成年人了。
    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算了吧。
    不就是替身吗,不就是上床吗,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自己还挣扎个什么劲呢?
    又不缺那块贞节牌坊。
    尤嘉没有再挣扎,认命地靠在座位上陷入沉默。
    她不说话,没有再恶言相向,没有再张牙舞爪,一如两个人最初分开前,但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明明夏天的时候她还骚的要命,敢光着腿当着人和他玩车震,叫床声宛如雏莺,又娇又浪。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男人还没死。”贺伯勤觉得自己现在很烦躁,不能看她,不敢看她。他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像自己那个傻狗弟弟一样控制不住情绪,双手覆上女孩纤细的脖颈,看起来犟得很,可又那么脆弱,一只手就能轻松扼断她的喉咙。
    她只是一个赝品而已,她的一切都来自于他。
    她凭什么对自己这样?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沉默在无声中蔓延。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想起顾盼唱哼的那首《夭娘》,原本含糊不清的歌词在脑海中滚动播放,愈发清晰。
    凭何娇色一人赏
    偏爱俏儿郎云雨酣畅
    君既无情
    我何须装模作样
    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