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 1 / 2 页)
    “鲤儿如何了?”谢赦坐在床边,把林鲤诊完脉手掖回被子里,他手轻轻拂过林鲤腕子上红痕,眼神晦暗不明。
    林鲤本体凉,然而落水,吹风,可能还有惊吓,便在夏夜也染上了温病,直接发起了,眼珠子很不稳定在眼底滚动着,打湿睫毛还绺绺黏在起,看起来像只被水沾湿小鸟。
    “夫人他没什么事,让他继续发汗,我再开几帖药煎给他服去应该就能退了,”年逾古稀老大夫有些稀奇摇头晃脑,活似只拨浪鼓,“只夫人脉象里还有些我拿不准东西,似乎直在影响夫人身体,只最近越发厉害起来了,我才发觉到。”
    “毒,还蛊?”谢赦拿过巾帕,把林鲤额角汗给擦净了,林鲤应该不舒服极了,呼很急促,眼角和鼻头都带着火红意。
    “这我也不能断言,”老大夫很为难,他重重叹了气,“或许我能和太医院帮人交流,不过我很肯定,若神医还在世,他肯定知夫人体什么。”
    “要去哪里拜访这位神医呢?”谢赦垂眼。方才林鲤又把手伸被窝了,直直拉住了谢赦袍角。谢赦想把林鲤手放回去,然而林鲤用劲比往常都大,竟死死拉住谢赦不肯放手,谢赦不敢直接掰开他手,怕把人弄伤了,便只能用了巧技,把袍子从林鲤手来,再小心把林鲤手安置在被。他看到林鲤在手变空刹脸蛋都皱了起来,像要哭声了样,谢赦俯身,用微凉唇在林鲤滚额头上印个吻,“鲤儿,你要快些好起来,这样我才能在月夕时候带你去看莲灯会,我着人筹备了半年,定和江南模样。”
    “难啊,难啊,难于上青天,”老大夫摸了摸自己早就稀疏不已山羊胡子,“没人知这神医真实姓名什么,大家伙说神医,自然而然就知他了,况且他乃江湖人,很早就隐退了,当时还引起很大阵轰动。医者不自医啊,时隔多年,神医很有可能已经仙去了。”
    “劳烦你多替我打听打听这位神医消息,若神医不在了,说不定还能寻到他衣钵传人,也幸事件,我不会放弃,”谢赦站起身,叫了两个丫鬟进来,“看着你们主子,不要让他把手在外面。”
    谢赦了个“请”动作,老大夫便也起身预备去写药方了。
    “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老大夫在谢赦身后跟着,他在谢府已经有些年头了,不能不看来谢赦心思,也熟知谢赦癖好,林鲤虽然对着外人副冷淡模样,然而得却乖乖巧巧模样,看着很招人疼,府里几乎没有不喜欢林鲤人,“在夫人病完全好前,老爷最好别玩么狠了。”
    “这我自然明白,”谢赦哑然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