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 2 / 2 页)
是平静的模样。谢瑜又垂眼去,不管药是什么用的,想来不是什么东西。
    “鲤儿可还记得我们平日说过的规矩?”谢赦温声细语问,神情缱绻,竟是副在耳边轻念情话的模样。
    “禀夫君,鲤儿记得,”林鲤了头,仰着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看到谢赦的脸,因而露段雪白细腻的颈子,像极了汝窑产的白瓷,美得温雅,美得脆弱,“谢夫君教导。”
    “就,否则鲤儿又要抄书去了,”谢赦凌空甩了甩柳条,甩凌厉的破空声,如呼啸般,直叫人听了心里生怖,“鲤儿说说看,应当罚几?”
    林鲤知谢赦给了个难题,然而面不变。谢赦明面上宠,宠得众人都眼红心,艳羡不过来,只当住进了金窝里。
    谢赦确是从不在这些劳什子吃的穿的用的上低了林鲤,林鲤暗想,心中泛起些苦涩,又有些嘲讽。因为谢赦背不过只把自己当了个掌上的玩罢了,面娇宠着也不怕翻了天,像猫儿狗儿似的逗着;面时常寻了的差错便掌掴鞭打,而谢赦还称之为“闺中之乐”。
    若是报数多了,苦的必然是林鲤自己;若是报数少了,谢赦不满,便会加重处罚,免不了还要被搓揉顿;思来想去,林鲤还是决定往多了报数。
    “鲤儿觉得20为佳,”林鲤答,“切皆听夫君所言。”
    “,,”谢赦的眼黑沉沉,“我本打算罚过15便算了的,既是鲤儿亲自求的20,便依了鲤儿,想来鲤儿也知自己是不罚不不进。”
    “瑾儿、瑜儿、琰儿,抬头,盯紧了你们母亲。”谢赦令,扬起柳条,就了去。
    柳条在林鲤的白净的手心上,霎时就了嫣红的痕迹,像是雪里红梅般,可惜红痕很快就不见了,只余林鲤猛抖了。
    谢琰心中也是跳,父亲从没有这样罚过,已经仙逝的母亲更名门闺秀,生后身子不,从来只在床上卧着,偶尔走走,更是没有过像寻常人家眼揪着的耳朵打。
    “,谢夫君教导。”林鲤数。
    柳条如鞭子般起落,稳定打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