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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虫子。
七八点的时候,小马终于醒了。给他来了电话,说立马过去接他。
这下付璟总算安心。
只是这片是私人领土,小马开车也进不来。结果还是只能自己走出去。
付璟一晚上没睡,锤了锤自己老寒腿。
唉,走吧。
藏于树间的监控调转方向。红光闪烁,冰冷的镜头映着远去的身影,将一切都纳入画面。
宅邸内。
砰砰。
黑衣人敲了两声。听见回应后,恭谨打开门。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红茶清香。
黑发青年坐在沙发旁,手里捧着一本书。另一只手搅拌银匙。与瓷杯碰撞,发出脆响。
见青年姿态,黑衣人十分担忧:先生,您晚上又没睡么。要不今天还是在家里休息吧。
青年头也不抬:准备好了?
黑衣人:啊、是。车就在外边等着。
青年起身:走吧。
黑衣人亦步亦趋跟上:先生。您这么多天只睡了几个小时,我实在担心
季启铭瞥他一眼。
当被那凌厉的目光扫过,黑衣人立即不敢发话了。直到经过宅府大厅。
还有一件事。
他犹疑道,监控显示那个人已经离开了,真的不用干掉?
季启铭没回话。
恕我直言。就算他真跟其他两家没有关系,也难保不会把昨天看见的事说出去。我担心会妨碍您
季启铭忽然开口:你跟我多久了?
黑衣人:快一年了。
一年。季启铭停步,转头看过去,果真是有些长了,越来越有主人样。
黑衣人脸色变白。
季启铭:昨天审讯结果也告诉你上司了?
这人脸色更白,倏地跪下:季先生,是我错了!那位只是担心有人陷害他,挑拨您跟他之间的关系,绝对没有忤逆您的意思!
大厅内还有许多佣人,从季启铭出现的那一刻,立马都停下了手上动作。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抬头。
季启铭垂眼,俯望着跪在自己跟前的男人。
这种姿势他并不陌生。
小时候是他对别人。而长大以后,则是别人对他。
嗯,别担心。
季启铭语气温和。
只是工作时间太长,应该给你放个假。
季先生、季先生!黑衣人惊慌失措,爬着要去抱人大腿,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