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想把泪水从眼里眨掉，好看看李瑞言是不是开玩笑。
    这么时间以来，她从开始拼命想疗伤，到最后认命，从没有，从没有个人对她说这样话。
    原来不是她错，不是她得好看错，不是她个人夜班错。
    周将头埋在李瑞言胸膛里，抱着他腰，眼泪将他衬衣打湿，他能感觉到衬衫传来湿意和内心深绪。
    李瑞言轻轻拍着她背，低声安她。
    “乖乖。我们小受了天大委屈，哭吧，哭哭。”
    等她终于缓过神来时，衬衫已经湿了大半，周妆都哭了，这么失态样子让她很抱歉。
    “对不起……”
    周后知后觉感到羞怯，她从李瑞言身上爬来，垂眼帘掩盖哭红双眼。
    李瑞言摸了摸她头，将她眼角残留泪水拭干净，“没关系，听到这些事我很心痛。我们小很强。”
    “公园男人，小，想找他吗？”
    周抬起头，诧异看着他，明明妆已经得乱七八糟，眼神里茫然还是让李瑞言心恻然。
    “找他……做什么？”
    “这个世上报复人手段不少，对于我来说，可以做更简单、更让人痛苦手段。”
    周刚刚回忆起那些不堪事，刻在骨子里恐惧和无助历历在目。报复那个让自己失去切始作俑者，那个伤害她人……
    太想了，为什么她只能变成妓女，被包养，而他伤害了自己还能逍遥法外？
    “怎么找……？”
    “交给我。”
    调监控查人对李瑞言来说易如反掌，几个小时功夫，张照片和份档案送到别墅里。
    李瑞言看着那张纸，愣了会儿。
    “死了？”
    周盯着那张照片微微发抖，就是这个人，就是他强了还是女、还干干净净自己。
    他把自己弄脏了，从人间拉到狱，让自己从此再也无法拥有人世间切美好事物。
    可是他死了，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