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方远的几个学生勉强能够理解方远的成果。
    但相对庞大的基数而言，只有这么几个能够消化方远带来的改变，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很悲哀的，对了，现在的小方萱勉强也能够做到这件事情。
    不是说她的水平达到业内顶尖的层次，只是说她是占了和方远一脉相承的便宜，可以在自己还没有真正成熟起来的时候，就能够做到这种事情。
    不得不说，现在方萱在数理化生等等能够用到的学科中，都达到了LV7最顶尖的水准，如果不是兼顾所有的学科，她现在应该已经在某个领域达到当前人类文明的顶尖层次了。
    这样的做法，方远也不能说好还是不好，不过既然女儿这么选择，自己又有这样的条件，就满足她这个愿望吧，不过不到20的年纪，就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就算实际上她使用的时间，比自己长一点，但实际上考虑各种因素之后，她的成绩也要比当年的自己更加耀眼。
    如果说人们最喜欢看见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后人比自己更强，方远也不能免俗，看见方萱比当时的自己做得更好，他打心眼里高兴。
    这一高兴吧，在做事的效率上就直线上升，对方远而言，方萱能够做到这种程度是他想象不到的，或者说是他不敢想象的事情，这样的成绩，换成是任何人都要满足了。
    这样都不满足的话，那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够让他满足？真是笑话，不管是谁，都不能够比自己的女儿做的更好了吧？就算是自己也要差了很多。
    如果把她放在高等文明中，达到LV9的水平是必然的事情，不过方远亲自教导，也不比在高等文明差多少，最起码在高等文明中，方远这个级别的存在，都不会轻易教授学生的。
    像现在这种一对一专门教学，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也很难做到这件事情，毕竟整个文明都需要自己，想要抽身出来，简直就是在说笑话。
    不过方远做到了这件事情，最关键的还是因为人类文明和方远之间不平衡的关系，导致方远在某个时段中，能够发挥的作用很小，不是说没有作用，但正面作用和负面作用相互抵消，剩下能够发挥的，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了。
    这样不是方远想要的效果，还不如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更能够帮助人类文明的进步，比如说培养一些人才！现在的方远正在做这件事情。
    这不是嘛，除了方萱以外，还有那几个学生，都回到方远身边，接受已经很久都没有接受到的老师的教导，说实在的，这些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够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