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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搓弄。
    “啊哈……疼啊,阿锦,不要。”
    “只是疼么?爸爸不爽?”
    阮伶的上衣被掀起,堆在胸膛上,大掌蹂躏着奶肉,奶香四溢。裹胸布松了,半遮半掩地留在胸上,湿哒哒的。
    席锦尘把裹胸取了,拿到阮伶鼻尖前:“爸爸闻闻自己的骚味。”
    解酒茶里下了情药,阮伶晕乎乎了,被席锦尘哄着伸出嫩红舌尖,由下到上舔了好几口裹胸布,把自己的奶液咽了下去。
    美人彻底是情动的神态,一口一口地舔着奶,唇边,下巴上都是浪荡的奶渍。下巴被虎口攥住,阮伶被迫抬头,和男人交换唾液。
    他总是承受那方,男人的动作粗鲁又不容拒绝。鲁莽的舌头在他口腔内闯荡,勾着阮伶的津液吃下去,复哺给他自己的。
    “阿锦,我们不能接吻。”
    “为什么,爸爸只让我吸奶吗?”
    “奶头疼,只吸奶好不好?”
    “但我想要肉爸爸。”
    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席锦尘分出一只大掌往阮伶的腿心摸。潮湿的布料被提起,卡在花穴缝中,分开肉唇,随着席锦尘拉扯的动作,一下一下磨着阮伶的穴口。
    “阿锦!不能这样,快停下!”阮伶没丢了神志,“我是爸爸啊……我是爸爸……”
    “我当然知道,爸爸,”席锦尘故意叫了一句,“爸爸的小逼又喷水了,淋了我一手,要不要尝尝,嗯?”
    两根手指插进阮伶的嘴里,沾着蜜液的腥甜,夹着软舌拨弄。
    “呜呜……放开我,求你了,我会死的,不要碰我。”阮伶口齿不清,呜呜咽咽间,宽松的家居裤被拽到大腿处。浑圆挺翘的臀肉路出来。
    初秋的夜间温度已经有些凉了,乍然暴路在外面,阮伶叫了声,打了个寒颤。
    在阮伶舌头上抹尽了淫液,席锦尘
    退出手掌,左右开弓,扇打起臀肉。白果冻似的臀瓣被抽得左弾右跳,红了,留下显眼的掌印。
    “爸爸知不知道你有多骚!是爸爸先勾引的我,现在又要我放手!”扇打的动作不停,席锦尘的声音低沉沙哑,“不让我碰,爸爸能流水吗?地上积了一滩水,是哪家的小狗撒尿在这里了?”
    几乎是没被掌掴一下,阮伶就叫一声,捂住嘴,骚媚的声音也能从指缝里溢出去。
    臀肉肿的厉害,像成熟饱满的蜜桃,再按一下就要流出甜腻汁水。席锦尘数不清阮伶高潮几次了,花穴里一直在喷水,外面看来是粉嫩的一处肉缝,花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