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被儿子xia药,意luan情迷的jianyin,rounong饱ru,教儿子如何让自己舒服(第 6 / 7 页)
尘腰间,整个人不敢往下使劲:“硬东西太大了,会被捅穿的……”
    席锦尘撸着阮伶笔直秀气的性器,好整以暇:“装什么纯,都被父亲干这么多年了,怕是被两个男人同时肉都受得住。”
    话虽这样说,但他爱极了阮伶这样脆弱讨饶的时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心思比高中生还纯。明明身子被开发地淫荡不堪,上了床,还像处子一样红着眼眶说受不住。
    爸爸身上的这种气质,矛盾又吸引人,像杯致人成瘾的毒药,早在席锦尘情窦初开时,就已经被勾得魂不附体。
    后来阮伶完全被操熟了,水蛇一样扭着腰让阳物往他敏感点上撞。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着男人,像得了宝贝似的咂住不松口。
    他嘴里重复叫着男人的名字,“阿锦,阿锦”,他知道男人很喜欢这个称呼,他叫得好听了,男人就能多吸两次他的乳儿,多往小花壶里灌回精。
    等到席锦尘发泄完最后一次,天边正好浮现出鱼肚白。阮伶瘫软在他怀里,晕过去的小脸上沾着泪。他细嫩的花穴眼被肉成了小指粗细的圆洞,暂时合不拢了,任由粘稠的精水流出。
    阮伶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气息,大大满足了席锦尘独占的欲望。他用手掌按向爸爸鼓起
    的肚腹,打着圈揉弄,仿佛还能听见其中液体相撞的咕叽声。
    让精液在其中停留了一小时,席锦尘才抱阮伶去洗漱。阮伶天赋异禀,昨晚留在身上的痕迹此时就淡了下去。席锦尘又往上面涂了药膏,轻轻给爸爸揉开。
    阮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他被光线晃了眼睛,蜷缩起身子,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继续睡。
    但这一动,四肢百骸间传来的酸痛就让他闷哼出声。
    “嘶……”腰肢酸得不能起身,阮伶揉着脑袋,回想昨晚的事情。
    记忆停留在吧台前,他喝了酒,然后就断片了。他酒量不算好,但也没差到一杯就倒的地步。
    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呢?阮伶划开手机,发现有三十多通未接来电,是席以铖打来的。
    他拨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阮阮,”席以铖的声音传过来,听起来有些着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问了管家才知道你在家,不然真的怕你出事。”
    “我没事。”阮伶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
    席以铖也听出来了,嘱咐他:“注意嗓子,一会儿让阿姨给你熬冰糖枇杷喝。”接着又解释:“昨晚我临时有事去a市谈合同,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