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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冬旭有点想去掐他的腰,动了动手指,止住了。
    *
    他们没跑多远,躲入一条窄小到仅能两人通过的老巷。
    雨天的巷子发出一股潮湿的泥土味。
    四周湿青色的石板,错综复杂的电线,接雨的旧塑料桶,她抬头看,狭窄的楼与楼之间,雨针从天上成千万条线射下。
    本是白色雨棚,现褐得积灰,窄到刚好遮挡。
    湿透的衣服没有被放下。
    他罩在她前方,喘着气,鼻息些重,在衣服下半封闭的空间里看她。
    咚咚,急跑后跳动的心跳声。
    他的,也是她的。
    雨色在他们的鼻翼、锁骨、脚踝敷上一层薄透的湿光。她忽然听见头顶上、石板路上、水桶里的雨响,闻到他沐浴的味道。
    听觉、嗅觉变大了。
    因为他们变静了。
    雨打在雨棚上,巷口形形色色躲雨的人跑过。巷子之外,杂乱的脚步声、雨声、车流声混在一起吵闹。
    而衣服之下,他们静着。
    冬旭听到了她不平稳的心跳。
    与昨晚不同,太静太慢,会让人清醒地意识到距离过近。
    她低下眼,缓缓屏住了呼吸。
    脚步一退,想跟他拉远。
    一个躲雨的行人擦过,却把他撞进她怀里。
    猛然间,他的热量、肌肤一下撞到她这儿来。
    她梗着喉,一下失掉声音,身体各处的酸痛变明显了起来。
    雨蹭花她的脖子,微微露出红印。
    一缕湿发贴脖,这样的她隐隐风情。陆泊看到这里,动了动食指,心痒了。
    他们突然一个对视。
    “昨晚…”
    他们异口同声。
    *
    两人又哑了、静了。
    雨声继续大着,一阵雨拍。
    陆泊放下衣服,向她俯低:“不是打钱,多少钱?”
    冬旭缓缓地:“两万。”
    “就这价?”陆泊看向她,“程锦呢?”
    “两万。”
    “因为昨晚帮你高潮了五六次?”
    都当副总了,说话还这么不害臊。
    冬旭红了耳,推他:“高中你们不是各借了我两万吗?”
    陆泊俯着腰,静了很久。
    他直起身:“那你早上跑什么?”
    “迟到会扣全勤奖。”
    “重要?”
    “全勤还跟年终奖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