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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侧的男人含下她乳尖,嘬奶时,力度恰好,偶尔舌尖舔舐。乳尖变得又挺又红。她觉得下体痒痒的,在渴求着什么。
    她看向了左侧。
    冬旭想起她好像认识这个人。
    他叫,叫…
    右侧的男人突然捂住她的眼,又是一个深吻。她的短暂清醒又没了。
    整个晚上,她都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时间空间人物混沌不堪。
    仅有的清醒时,她好像听到他们有在争什么——
    “我先。”
    “就你?”
    *
    让我去死。冬旭想。
    真的。
    她看了看右侧睡脸恬静的程锦,后脑勺下,是他结实的手臂。
    然后,又僵硬地看了看左侧,陆泊睡脸慵懒,仿佛雄狮的酣眠。他的头搁在她肩上,手掌还摸着她的胸部。
    两人倒睡得安稳,只有她一个人在身体酸痛中草泥马奔跑。
    摸着空气中光露露的身体,冬旭沉默,然后一个深呼吸。
    我和他俩。
    我和他俩,真的一起做了。
    艹。
    程锦和陆泊,是她的青梅竹马。
    从小一条裤子长大的,吃过同一碗饭,也睡过同一张床,感情就像嚼过的口香糖——黏,但越久越没味。
    他们也曾声明,永远只是朋友关系,绝对不能越过红线。
    特别是他俩。
    从小他们就对她没意思,她非常清楚,大概还是初二发的誓。
    程锦:我要是看上你,就再也不收藏字画。
    程锦是书香家庭的人,祖上是吟诗作画的大文豪。熏陶之下,他也活成了一个清隽的书生公子型,说话彬彬有礼,吐字文雅可亲。
    收藏字画,他的命。
    陆泊发的誓更狠。
    “要是跟你上床,我就把我爸最爱的跑车砸了。”
    陆泊爱野,放荡不羁要自由,一旦有人干扰了他的选择,他就立马将其删除,比冠希还冠希。
    那时年纪小,发的誓也刚绝认真许多。这也是她相信他们不会对她下手的原因之一。
    从稚嫩到成熟,她看着他俩越长越出众。
    但知道他们不是一类人,碰不得。
    那时少女的自卑心还曾作祟,敏感得一点事儿就往心里去。
    以至于高中毕业后,她躲了他们四年。
    直到打通自己,意识到身份地位和外表,其实只是一堆标签概念。再有钱有权有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