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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as… ”
    agaras…这串音符是什么语言,又有什么含义?
    我似乎,就在昨晚曾听到过。我努力的回想着,然而记忆却始终有一小截断层无法拼凑起来。这种感觉非常奇特,就好像有人将录像带刻意剪过,又再次粘接在一起一般。
    水流击打在额头上,似乎将混乱的大脑冲得更加混乱,只余下即将到达巅峰的快意,我顺从本能急躁的揉了几下,在耳膜里萦绕不散的声音中抵达了高潮,手中一泄如注。
    发泄后总有短暂的当机状态,只是这次清醒来的格外迟缓,许久,我还处在眩晕中,站也站不稳。
    一定是昨晚彻夜未眠的关系。
    我将花洒关掉,甩了甩湿漉漉的头,转过身撑在湿滑的墙壁上虚虚喘气,企图用寒冷使自己清醒一些。残余的水流从我的脖颈上淌下来,沿着发丝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草一样扰住视线,让我不禁想起人鱼浓密的长发,更情不自禁的想起被那双深色兽瞳注视的感觉,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几分钟前,我竟然对那条人鱼产生了性幻想。
    我竟然,对一个非人生物,有性冲动!
    天哪。德萨罗,你搞研究把自己逼疯了吗?
    我用拳头抵住嘴唇,张嘴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又嫌不够的,在墙壁上用力砸了一拳。
    鲜血沿着指缝慢慢淌下,疼痛使我立即清醒了不少,那种背德的耻感却愈发强烈。我的脑海中甚至回忆起了刚才的幻觉:我和人鱼赤身裸体的相互交缠在一起,他的鱼尾在我的腿根中用力耸动,就好像我们在…
    性交。
    怎么会出现这种幻觉?
    我一心付诸在生物研究上,并没有任何性经验。可本身的生物知识让我如此了解男人之间该如何性交,人鱼的身体构造与人类如此相似,性交行为也一定类似。稍一思索,我便感到十分难堪,耳根都发起了热。我不由庆幸这只是荒谬的幻觉,是现实中绝不可能发生的。
    一定是太疲劳了。我拍了拍额头,在心中自我安慰道。拿起了一旁的浴巾,刚刚裹住下体,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明明锁上的门,不知怎么的,突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