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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5章 示好
    沈嘉言愣了一瞬。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但总感觉白墨今天好像比平时还要冷淡了一些。
    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眸中毫无波澜。
    以前他在看到他的时候，至少会透露出厌恶或者反感的神情，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他这样的眼神让沈嘉言愣了一瞬，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他做什么让他生气的事了吗？
    好吧，他做了挺多的。
    但是之前他看他的时候也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的吧？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有事吗？”
    就在他出神之际，白墨又重复了一遍，依旧是毫无波澜的语气。
    沈嘉言打了个寒颤，畏缩了一瞬，但下一秒想起现在自己可是有任务在身，又想起了违背剧情的惩罚，强迫自己进入了状态。
    “额、嗯。”他咳嗽了两声，故作平常地问了一句，“你、你今天去哪了？”
    白墨眉头蹙起。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沈嘉言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