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烈成性[重生] 第28节(第 2 / 4 页)
“本来也不干小侯爷的事情。”
    算不得冷言冷语。
    可他总觉着沈鸢不大对劲儿,蹲下身问沈鸢:“怎的?是季考的题没答上?还是我前些日子惹你了?”
    沈鸢一听说前些日子,越发口气有些硬了,说:“与前些日子有什么关系。”
    卫瓒不知怎的,竟有几分心虚,想问问他是不是察觉自己偷偷亲过他了。
    却又怕让这小病秧子知道了,再连夜跑到山上去躲他。
    只说:“你若有什么不高兴的,便告诉我。”
    “只是冷酒不能多吃,我拿走了。”
    他起身便拿起那壶酒,要走。
    衣袖末端却被轻轻拉扯了一下。
    他扭头。
    瞧见沈鸢仍坐在那儿。
    低低垂着头。
    捉着他衣袖的指尖几分犹疑落寞。
    沈鸢轻声说:“今日……是我父母忌辰。”
    “你陪我坐一坐。”
    第26章
    对于沈鸢父母,卫瓒一半是从靖安侯那听来的,还有一半,是前世沈鸢断断续续说的。
    前世侯府凋零以后,沈鸢越发不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父母,他们像是有某种默契,便是互相不去触碰让人难受的那一部分。
    但拼凑起那些只言片语,还是能窥见当年旧事的一隅。
    沈玉堇与靖安侯卫韬云是挚友,但行军打仗的才能上,却是截然相反。
    卫家人似乎生来就留着兵戈的血,行军机敏、奋勇果决,是刻在骨血里的天赋。
    而沈玉堇却生来不是行军打仗的料子,他出身江南文人世家,性情温吞和蔼,可于行军打仗上更是无甚天赋,却偏偏一心要做武将。
    读书时被人喊“呆玉郎”,后来进了军营,人人以为他是姑娘。
    他便逢谁都笑一笑,操着一口温柔得能拉出丝儿来的的吴腔官话,耐心说自己不是女扮男装,是想要做将领,还想要做不世名将的。
    旁人一听,便哄得一声笑起来,个个儿喊他“玉将军”。
    这算不得赞美,说得便是他脾气好、学问好、容貌好,却偏偏不是个打仗的料子。
    后被派去驻守康宁城,更是个碰不见一场战事的地方。
    那时同营的卫韬云已在北方草原大展雄图,那些精妙的战役策略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
    而沈玉堇整日带着人做得便是募粮、喂马、操练新兵。
    康宁城荒僻,将他的心气一点儿一点儿磨了去。
    春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