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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那个时候,偶然的停歇,她会猛然想起柯元迟,他的指尖抚过她的耳垂和后颈,停留时低低叫着她的声音,干净而又温暖。似是提醒着她的无用功,让她备感难堪。
    几乎是一时兴起,曾桥去打了耳洞。耳钉是自己挑的,简单的银色一根,凌厉且干脆,仿若她缺少的某种决心。
    闫恺看见时吓了一跳,“你为什么要打耳洞啊?我觉得你不打比较好看。”
    “要你管。你是我哥吗?”她下意识回应。
    “如果成为你哥才能管你,我挺愿意。”对方说得没心没肺。
    可无论是谁,都成为不了她的哥哥,除了柯元迟。偏偏是柯元迟。
    【16】含羞草
    大雨倾盆了一个黑夜,难得换来点凉意,可惜不过午时,气温重返,热的人急躁。
    曾家客厅的风扇有点年头,样式老旧,底座笨重,约是寿命将尽,近来转头的时候开始发出咔哒的声响。
    “不换掉吗?”曾桥拿起桌上一块西瓜,随口问着。
    许是知道她和柯元迟要回来,孟昭萍提前杀好了西瓜,瓜在水里冰过几道,冰冰凉凉的甜。
    “换它干嘛,又没坏。”孟昭萍不知道在厨房里忙活什么,进进出出,“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每一分都是钱,你以后结婚不用钱?你哥结婚也要用钱吧。能省一点是一点。”又转过头,指着曾桥面前的盘子,“你吃几块了?你爸也没吃多少,全都是你吃的。也不知道给你哥留一些。”
    曾桥吃得很慢,也确实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