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下(H)(第 2 / 4 页)

    怎么这样!
    韶声满心委屈。
    怎么他能忍住,自己就忍不住!
    “你是自找的。”齐朔平静地答。
    终于,他将手指伸进了韶声身下那张羞羞答答闭着的小嘴里。
    未及动作,淋漓的花汁便顺水推舟地全涌了出来。沿着他的手指,黏黏地凝成了银丝,又坠成了剔透的珠子。
    “呜……”韶声紧紧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地出声。
    又黏又软,和滴在齐朔手上的花液如出一辙。
    她扭着腰,挪了挪屁股,偷偷将花穴往齐朔手上多送了几分。
    可这如何瞒得过齐朔的眼睛。
    “嗬。”不仅瞒不过,甚至还惹得他轻笑出声。
    他在嘲笑自己,韶声听到了!
    “呜……笑、笑什么笑……”她开口质问。
    却因着眼下的境况,声音直发腻。使这她自认为有理有据的质问,更像是黏糊糊的催促。
    齐朔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好,不笑。”他说。
    扶着身下的阳具,猛然直入了进去。
    韶声的小穴还存留着昨日的记忆,虽然知道初时会痛,但似是想到后来的充盈,便变得格外贪婪。
    仍然迫不及待地将这刚熟起来的巨物,吞了进去。
    齐朔不再说话了。
    他按着韶声腰,凶狠地动作起来。
    小腹撞击着她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将它们拍得泛了粉,颤颤地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奶豆腐似的晃荡。
    肉茎次次都冲到深处,顶端粗大的龟头像是在攻城拔寨,一次一次,碾过最深处的软肉。
    红红的穴口被茎身撑得有些发白,晶亮的汁液在交合之处糊成一片。
    每一次,便是最细微的摩擦,都能激起韶声的一阵战栗。
    腿根和腰腹忍不住要晃,椅背根本支不住。
    花穴也忍不住要翕缩,挤着肉茎,像是往外推,又像是往更深处引。
    这是、是快活吧?她模模糊糊地想。但她又要受不住了!
    一边想,一边不自觉地出声:“嗯唔……别,太、太……多了……啊——!”
    只是尾音突然变了调。
    声音猛然提高,变作一声高亢的呻吟。
    齐朔竟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压去!
    让他那粗大狰狞的性器,尽根没入了!
    龟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过肉壁上那块不起眼的,隐秘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