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H)(第 4 / 8 页)
早已坚硬地如热铁。
    甚至早早戳在了她的大腿上。摸上去又粗又长,她一手将将握住。
    只是她方才精神紧绷,没心思注意到这里。
    呵呵。
    不情不愿?无动于衷?看着多三贞九烈呢!
    此刻韶声顾不上羞惭心慌了。她吐尽了心中的浊气。
    这不是上赶着吗?
    齐朔哪还有什么硬骨头?这不是他自己要做以色侍人的相公吗?
    至于韶声自己,只要能羞辱齐朔,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女德女训!她都不要放在眼里了!
    她甚至都不担心,接下来该如何同齐朔胯下的巨物相处。
    她是主家的小姐,想怎样就怎样,还能让一个相公伤了自己不成?
    况且,她才不会纳它入体呢。
    春画上明明白白画着,只要不到那入港的最后一步,都不会影响女子贞洁。
    她在做坏事,难道坏事还要宣之于人吗?
    要害之处被韶声抓住,齐朔猛然睁开了眼睛,从韶声胸前抬起脸。
    他形状优美的嘴唇沾了湿意,玉白的双颊上,沾染了一层薄红。蒙眼的帕子蹭掉了,原本漂亮却无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韶声,里面含着冲天的怒气。
    垂在身边的手,也瞬时抓紧了身下的锦被。
    他难得失态至此。
    “看什么看?你还敢不吃?”韶声稍稍收紧了手指,向前挺了挺胸脯,“叫你管我嫁不嫁老头?你只需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下贱的玩意!”
    齐朔本想要说话,却被她这样的行为堵在喉头了:“你!”
    “不要在我面前放肆!”韶声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要害,心中快意更盛,“伺候人,要有伺候人的样子!”
    齐朔闭上了双眼,张唇含住了面前前的花蕾。
    韶声嘴硬归嘴硬,但总归未经人事,乳尖甫一叫柔软的嘴唇碰到,胸前便传来酥酥热热的奇怪感觉,口中不禁漏出细细的几声嘤咛,直想让他吃深一些。
    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嗯……”她发出猫儿一般的腻声,托住齐朔的后脑,让他凑得更近些。
    怕他不从,手上仍然隔着绸裤,紧紧握着他的阳具。
    可韶声很快又感到了困惑,为何胸脯被伺候舒服了,腹下腿间的隐秘之处却不满起来?
    有小股的热流涌了出来,使皮肉与亵裤粘连在了一起。
    当然是舒服的,但却像是被无形的绳子吊了起来,总也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