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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景河吃的,他刚走。
    季衷寒拿起手机,拨通了景河的电话。
    三言两语证明了封戚在说谎后,他把手机挂了。
    封戚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季衷寒伸手抢过了封戚手里的啤酒,在对方没来得及阻止之前,将剩余的一饮而尽。
    他喝得略急,啤酒顺着喉咙淌下,洇湿衬衣,让封戚看直了眼。
    季衷寒将啤酒瓶单手捏扁后,扔进了垃圾桶里。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弯腰开始收拾茶几上的东西。
    封戚期间试图跟季衷寒搭话:别收拾了,明天有阿姨。
    何况从前封戚在的时候,封戚才是负责干活的人,季衷寒被他惯得十指不沾阳春水。
    谁能想到,如今角色对换。
    季衷寒收拾好后,挽起袖口,去浴室洗手。封戚自觉做错,乖乖地跟着季衷寒来到了浴室。
    只见季衷寒洗完手,忽然开始解扣子。这一次,他不止是将扣子解到了胸口,而是继续往下,敞开了小腹,脱去了上衣。
    你这是准备洗澡吗? 封戚哑声道。
    季衷寒听出了封戚声音里的异样,挑了挑眉,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让封戚印象深刻,并且以后都不敢故态复萌的方法。
    季衷寒点了点头:刚赶完飞机,身上挺脏的,我没拿衣服,你去给我拿条浴巾吧。
    封戚目光不离他的身体:只要浴巾?
    行李箱里的都是脏衣服,高原上不好洗,你拿你的睡衣给我就行。 季衷寒说。
    封戚强迫着让自己的目光从季衷寒身上抽离,他翻找浴巾和睡衣的速度,故意翻得很慢,等来到浴室门前时,季衷寒已经在洗澡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若有似无的人影,一切都那么地暧昧,引人遐思。
    封戚敲了敲门,季衷寒来得很快。
    玻璃门上,几乎能看到些许肉色。季衷寒开了一条缝隙,露出沾满水珠的脸。
    封戚喉结滑动着:浴巾。
    季衷寒伸出手接,等封戚把浴巾交给他后,又毫不留情地把门关上了。
    封戚本以为,他给季衷寒送浴巾,已经是今晚最难熬的事情了。等季衷寒从浴室出来,他便知道考验才刚刚开始。
    季衷寒穿着封戚的睡衣,由于体型的差距,他露出了大片锁骨,和浴后泛粉的颈项。
    他直接坐到封戚的旁边,用浴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等注意到封戚一直在盯着他看时,季衷寒停下了动作,问他:今晚还需要我陪你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