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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寒几乎要说不出话来,说不是这样的辩驳,又那么地苍白。
    他明白封戚的意思,封戚是对他没有信心了。
    从前他所作的那些决定,如今都成了封戚不愿相信他的证据。
    季衷寒甚至没法去跟封戚论一论他当初所做的事情对与错,不管怎么说,或许对封戚来说,曾经的他实在太过严厉与冷酷。
    见季衷寒露出内疚的神情,封戚反而道:行了,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人陪夜。
    季衷寒默默起身将餐具收拾好以后,便出了病房。
    待季衷寒再次回到病房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封戚还没睡,看到他开门进来时,已经没有多少惊讶了。
    可能是季衷寒短短时间内,来回太多次,封戚多少有点习惯。
    季衷寒手里提着个包,直接拐进了浴室。他洗了个热水澡,才热气腾腾,穿着一整套真丝睡衣走了出来。
    睡衣是少有的男款浅色,郁金香的色泽,服贴着身体,长裤走动间隐约勾勒出腿部线条。
    季衷寒的短发带了些湿意,眉眼也被雾气晕得朦朦胧胧。
    他再次将小床展开,爬到床上的时候,封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衷寒跪在床上,铺床单被子,认认真真地将枕头拍得松软。瞧着不像是要陪夜,只是换个地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