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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躲起来哭的是封戚又不是他。
    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发现封戚还是跟以前一样爱哭以后,现在的封戚在他眼里就是纸糊的老虎,光有吓人模样,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封戚本来把头转向窗外,等季衷寒上车后,才对景河说:我要喝粥。
    季衷寒留意到景河扶着方向盘,看了封戚一眼,景河的眼神就像看着胡闹的小孩一样。
    莫名地,季衷寒觉得有点不太舒服。
    景河说:都这么晚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景河还是把车开到了一家砂锅粥大排档,让季衷寒和封戚在车上等着,他下去买。
    等景河一走,车上又陷入了尴尬的死寂。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季衷寒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时,神经就没崩得这么紧了。
    他没再问今天封戚为什么哭,而是说:你跟景先生关系很好啊。
    封戚好似没想到季衷寒还敢跟自己搭话,半天才用鼻音哼了声,像是在认同,又像懒得理会季衷寒,敷衍他。
    季衷寒看着景河西装革履,站在大排档前被烧烤摊的油烟熏得微微皱眉的模样:他对你也很不错,你说要喝粥,他就去帮你买了。
    封戚皱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