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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快乐,难过伤心,同样也能传达欲望与暴力。
    如今封戚的眼神正是如此,他是一种想要将季衷寒弄碎的目光,用撕咬,用侵占。
    封戚低声哼道:是吗?
    说罢,他的手就掀开了季衷寒的衣服,贴住他的背,以暧昧的轻柔,厮磨着他的腰线。
    季衷寒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让他浑身颤抖着。
    他强忍着难受:不想我吐你一身的话,就给我滚开。
    封戚的回应是,一把抓住了他的长发,逼迫他露出颈项。
    和白天的狠咬不同,最先触碰到脖子的,是湿软的唇,封戚在吻他的脖子。
    季衷寒身体颤抖得愈发剧烈,就像被蛇捕食住的猎物,动弹不得。
    眼角的余光里,还能隐约看到封戚抓着他的手背,一抹鲜红蛇尾。
    封戚从他的颈项来到锁骨,掌心也放肆地从后腰潜至前胸。
    衣服隆起的弧度,足见里面的手有多么大力地揉捏。
    季衷寒想喊救命,只是张开唇,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牙关在压抑不住地轻颤。
    他出了许多汗,这汗并没影响到封戚的手感。
    封戚只是挑逗般摸着他,抓住他下巴的手,往上走,捂住了他的眼。
    视线被剥夺的那刻,双唇也同样沦陷。
    焦躁的,霸道的,似野兽的亲吻。
    要舔舐地口腔的每一寸,掠夺他的舌尖,啃噬他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表达爱意的吻。
    这浓烈的情绪,用恨更恰当。
    封戚的大腿也顶进他的双腿间,放肆上顶。
    季衷寒以为自己叫了出声,实际上的不过是微弱的哼鸣,甚至惊扰不到巷子不远处的应声灯。
    啪的一声,灯终于灭了,一切又陷入了黑暗里。
    封戚终于松开了他的嘴唇,在离开时,两双唇还发出了黏糊的水声。
    季衷寒眼神失焦地睁着,嘴唇又麻又痛。
    他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封戚的笑声。
    那像是抓到了一个把柄,又像是对季衷寒的不屑。
    他将手按在季衷寒的腿间,如恶魔般低语:你知道吗?你非但没吐,还硬了。
    季衷寒感觉自己喉咙瞬间缩紧了,紧到发疼。
    封戚的话,就像一场鞭笞,把他抽得体无完肤,又似把他的一切都强行打开,拖到阳光下暴晒。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弄死从餐厅里出来,再跟进这个巷子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