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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手上的力道,恶狠狠道:闭嘴!
    季衷寒担心他把人给弄死了,快速上前几步:松手。
    封戚看也不看他,只砸出一声:滚!
    季衷寒握紧掌心里的酒瓶,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掺合没必要掺合的事,关心没必要关心的人。
    他真恨不得把这酒瓶砸封戚脑袋上,可现实里,他只是把酒瓶扔到了地上,绿色的瓶子咕噜地滚到封戚脚边,停了下来。
    季衷寒警告道:你是想引来更多的人,把事情闹大吗?
    封戚充耳不闻,持续施加扣在那人脖子上的力气,季衷寒都看见那人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的脸,甚至有轻微翻白眼的迹象。
    季衷寒再也顾不得许多,他扣住了封戚的手肘,使了个巧劲,让封戚松了手。
    那人终于逃过一劫,惊惧地捂着自己脖子猛烈咳嗽,背靠着墙滑落在地。
    封戚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男人,抬脚把相机碾得更碎:再他妈跟踪我,这就是你的下场。
    男人害怕地直哆嗦,没敢说话。
    季衷寒默了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封戚的脚挪开后,蹲下身把相机里的sd卡取出,掰成两半。
    他望着封戚道:踩相机是没用的,内存卡才最重要。
    男人惊恐中带着点气愤地看着季衷寒,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救命恩人,还是跟封戚是一伙的。
    现在看来,是一伙的可能性比较大。
    等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男人可能意识到这是个热闹的地方,只要他一喊,立刻就会有人过来。
    于是他壮起胆子,用嘶哑的喉咙道:我要报警!我会验伤!我要告你故意伤害!
    季衷寒突然觉得这人脑子有点不太清醒,明明差点就被封戚弄死了,现在还有勇气放这种狠话。
    不能等逃回去了再验伤,告封戚吗?
    现在说了,除了得罪封戚以外,还有什么用?
    果然,只听封戚不屑地轻哼一声:验什么伤?
    他的视线落在男人脸上,缓缓下移:牙齿断了?内脏出血?他从手到脚,依次望去:脱臼,骨裂,还是干脆粉碎性骨折好了?
    他这话仿佛在宣告着,这是他对男人的每个身体部位,即将会有什么下场的通知。
    男人瞬间闭嘴,再次哆嗦。
    季衷寒不知道该对封戚这番话发表什么意见,就觉得封戚竟然到现在还能大摇大摆走在马路上,而不是在局子里待着,实在神奇。
    某种意义上,封戚有往犯罪份子的倾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