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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应与将家去了。
    应小二还有十多天才放寒假,虽然说高三放不了多久,但还是要抓紧时间和应总酿酿酱酱一下。
    应与将洗完澡把浴室灯一关,一身水汽地出来,一挑眉,那慑人的气势看得贺情心里发虚。
    他把浴巾往贺情腰上一围,附在贺情脸边咬了耳垂。
    冷笑一声,应与将粗喘道:“贺少,我来伺候你洗个荤的。”
    腰上被挠得一痒,贺情侧身躲不过,被蒸了一天浑身都发软,被抓住脚,摁在了大床上。
    于是,不打报告就出去和一群中年男人撒欢还点小姐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起床干什么?
    起床继续嗨,去陪叔叔们嗨。
    等他完全空闲下来都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三天把贺情折腾得快死,天天陪着一群上海来的叔叔领导逛,逛完了晚上又领去镜湖宫、中国会所这种西南片区的顶级会所一番倒腾。
    关键是,现在的有钱有权人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都注重养生,玩到晚上十点就都喊着要回酒店了,牌也不摸了。
    这阵仗,第一晚还真给贺情打了个措手不及,临时安排了好几辆车来接,但车都不一样,他还为让谁坐最贵的那辆车烦恼了挺久,这种事儿上容易得罪人。
    贺情看着这些叔叔伯伯们,一个二个唱个卡拉ok还泡茶做按摩的,估计就差往冰啤酒里面加枸杞,威士忌里加党参,跟包房公主跳个舞都他妈想带护膝。
    他忙里偷闲,拿着电话趁着空隙还跑去通风口点了根烟,望着满目月色,咬着滤嘴给应与将打电话。
    贺情深呼吸了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被冷得一哆嗦,声音闷闷的:“他们啊,他们不让抽烟,生害怕抽到二手烟……跟他们再混几天,我喝可乐都要拿保温杯装了。”
    应与将在那头直乐:“你本来就不能抽烟。”
    贺情一心虚,把鼻腔里的烟雾散了,手里的烟头差点戳掌心里,扯了个谎:“不抽不抽!”
    没想到应与将在那边儿冷哼一声,胸有成竹地说:“贺情,你嘴里叼着根利群吧。”
    贺情这会儿都抽来只剩个烟头了,连忙抓下来摁在窗边上杵了,回答道:“没呢没呢……”
    “你一紧张就说叠词。”
    应与将如是说,想了一会儿,嗓音阴测测的:“早上我翻着你兜里的火机了,好大个利群的标。”
    他那边声儿有点儿哑了:“这样,我不管你了,爱抽不抽。”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