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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逼叨逼念了一路,这会儿又被闷到难受,贺情扯了下毛衣口,嚷嚷道:“热……”
    应与将命令式地:“会感冒。”
    这句话一出来,贺情觉得自己完都完了。
    他贺情不缺爱也不缺钙的,怎么一到了应与将这里,骄傲都变成傲娇,生气化为委屈,一腔欢喜都变成了往南墙上撞。
    装得这么无欲无求,之前对自己那么好的时候,难道没考虑过后果?
    他想过,万一是自己点儿背看上个直男,那也就算了,但凭自己感觉这人也不是那么直,找人调查过他以前在北京的那些相好,也不是清一色都是女人。
    就是不知道那有一两个查出来的男人,是炮友还是相好。
    之前,他跟风堂讲应与将在二环高架不顾安全也要保住自己的事儿后,风堂满眼不屑地纠正他的自作多情:“人家那是把你当弟弟!”
    贺情小尾巴翘得老高:“他为什么把我当弟弟?”
    这一问,问得轮到风堂傻了:“对哦,也没理由啊!”
    结果今晚九眼桥那儿一遇到了,风堂刚刚就发了微信过来,头一句就是:那男的对你绝对有意思。
    贺情现下的情绪就是什么都较真,抱着手机秒回一句:什么叫那男的 请注意你的措辞
    风堂:???草?
    ……
    在车库停好车,应与将转头去看贺情。
    他早早在路上就睡着了,高挑的身形此刻蜷缩在车内狭小空间内看着十分憋屈,双颊酡红,鼻息间还卷着股酒气。
    应与将脱了一件外套下来给他盖在身上,没忍住,伸手捏一把他脸。
    喝醉了就睡,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不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