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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睡了,”瞿淮攀上男人胳膊:“我想做。”
    “嗯好,嗯?”瞬间清醒的男人以为自己幻听:“你,你想干嘛?”
    “我说我想做,”小狼崽骑上他的大狮子,腾出一只手一颗一颗解开睡衣扣子,路出一片瓷白,夹着腿磨蹭男人的腰,黑暗做了伪装掩饰羞涩,眼神透出一丝诱惑和邀请,低头喘咬男人耳垂:“你想做吗?给你操。”
    晟爷脑袋当场死机,凭本能翻身压住这个半夜勾人犯罪的小妖精。
    直到曦光渐亮,擦云破晓,晨风吹乱一室春光,才伏在男人身上沉沉睡去。
    梦里,他希望男人永远不会老,或者能陪他一起变老。
    没有父母亲人的天地孤鸿,郁晟儒是唯一的羁绊和意义。
    本就不喜他受伤的瞿淮更加介意任何会影响郁晟儒身体状况的事情,中东之行的伤,危机感摇摇欲坠。
    小狼崽从研究生宿舍搬回家,细心照料男人的伤,换药洗澡勤勤恳恳,痊愈已是半个月之后的事。
    每天望着肤白貌美一身香的老婆流口水,看得到吃不到,郁晟儒觉得自己要憋疯了。从他走算起,已经近两个月没有搂着老婆亲亲抱抱。
    饿极了的雄狮眼冒绿光,打定主意今晚就要把小狼崽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凌乱的床单皱成一团,浅灰波点的薄被下两双长腿交缠,不见光亮的被窝里传来黏腻的啧啧水声与性感混杂的喘息,深红的吻痕从后脖颈一路蔓延向下到腿根,白皙圆润的臀瓣被分开,路出湿热微张的小穴——是提前清洗做过扩张的表现。
    晟爷很满意,低头轻舔穴口,不安扭动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宝宝乖,别动。”
    “别……别舔……”
    “没关系,”灵巧炙热的舌探入窄地:“很舒服,很好看。”
    像一锅重新被煮沸后小火慢炖的浓汤,感觉自己快随雾气被蒸发,搂着他脖子抬腿轻轻勾郁晟儒的腰:“你快……”
    有塑料被撕开的声音,抬头看见男人正咬开一个超薄的避孕套,眼里水雾迷惘:“要戴套?”
    “明天你要上课,”薄膜套住硕大的龟头满满往下拉:“射进去不好清理。”
    然而却被制止:“不要那个;”
    “不舒服,”蓬勃沉甸的性器被另一双手握住:“就这样进来;”
    “想你射里面。”
    没有男人听见这话会无动于衷。
    气血上涌,一把扯掉套子架起身下人的腿,泥泞的穴口一贯而入,深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