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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赵宁哥,我,我现在在医院,晚上我再过去。”
    “怎么在医院,生病了?”祖宗,你病了我家大爷又要抽风了。
    “没有,不是。”他不适应把自己的心理活动解释给别人听,只说了自己现在有事:“陪一个朋友来看病,晚上吧,7点左右的样子,学校见。”
    赵宁听着挂断的忙音,人傻了。一个朋友,他一激灵,不会又是上次那个吧!
    郁晟儒在包厢整暇以待,看着赵宁进来:“去接人了吗?什么时候来?”
    “那什么,大哥,”赵宁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瞿淮说他晚上再过来。现在人在医院。”
    “嗯?生病了?”郁晟儒挺身而起。
    “不,不是他病了,是他陪一个朋友去看病。”
    “陪谁?”
    “不知道,他没说。”
    “不会又是要自杀那小子吧!”呲啦,晟爷的百年老醋坛子又碎了。
    “老子在这给他抓凶手,他陪那个小白脸去看病!”一头暴躁的雄狮感到领土被威胁侵犯,赵宁看着自己大哥气到铁青的脸,颤颤巍巍想上去给狮子顺毛:“大哥,瞿淮他不知道,而且说不定是真病的很严重。”
    “严重个屁!老子当年在东南亚雨林被十几个人追杀,浑身中了三枪,开六道刀口,一样屁事没有!”
    我还是闭嘴吧。赵宁缩到角落里站着。
    “行,他不着急是吧,今天晚上接了人放在窥春二楼,等半个小时!”
    “……是。”赵宁应声而退,吃醋的男人太可怕!
    人在高铁上
    打开电脑刷刷码字
    啊啊啊啊存货告急??
    第13章 暗算
    瞿淮已经很久没有回忆父母过世以前的日子。
    他的父母都是高知,父亲是化学系的教授,母亲则在文学院授课。每天早上,家里的珍珠鸟都会叽叽喳喳的吵醒他,餐桌上的陶土罐永远都插着一束还带着清晨路水混合泥土尘味的野花——那是起床晨跑的父亲给母亲一路上摘来的。
    很多人说他性子冷淡冰凉不好相处,每次听见这样的话瞿淮都在想,仿佛我从前不是这样的。父母未去世前,他会因为不想吃苦瓜不想喝牛奶和母亲撒娇赖掉,会为一场球赛的输赢和父亲争的面红耳赤。输了被父亲取笑还偷偷藏起他的烟和他最爱喝的茶以此泄愤。
    可是后来,那束野花的清香和那样鲜活的瞿淮,永远被定格留在了那一地血红里。
    父母的音容笑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