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吗？
    她在畏惧些什么，又在期待些什么。楚秉文的约谈让她更加无心听讲，终于熬到放学。
    “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我在外面陪你？”路嘉怡不放心她。
    “你先走吧，我没事的。”李瑾瑜露出让人放松的治愈笑容。
    路嘉怡被逗笑了，捏捏她的脸，嘱咐她早点回家后背起书包离开了。
    李瑾瑜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楚秉文什么时候来。她对自己的处境有种待宰羔羊的即视感。
    “嗯，很乖，留下来了，”楚秉文手里拿着公文包，站在教室门口，“我还以为你会跑。”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李瑾瑜懒洋洋地抬起头，她已经在犯困了。
    “你这几天上课走神很多。”楚秉文把李瑾瑜前桌的椅子转向一边，他侧着身子坐下。
    “拜你所赐。”李瑾瑜冲他笑笑。
    “我知道你这些天做春梦的确睡不好，但是影响学习就不好了。”楚秉文脸色没有一丝淫靡的意味，他说出来的话仿佛和他没有关系似的。
    李瑾瑜翻了个白眼，不知是否是心虚不想跟他多言。
    “说完了吗老师？”她甜甜地笑着，“说完了的话，我要先走了。”
    不待楚秉文回答，她自顾自地朝门走去。
    楚秉文瞧她肢体僵硬地往外走，强行忍住了笑意，叫停她。
    “李瑾瑜同学，你的书包没拿。”
    李瑾瑜一僵，灰溜溜地回来拿书包。刚刚把包背在背上，被楚秉文一把拉进了怀里。
    “好香。”楚秉文的手将她一部分头发撩起，在鼻子前轻嗅。
    李瑾瑜一向把自己的头发照顾得很好，每天晚上吹头发都要吹很久。
    身后的男人就这样弄乱她特意吹出来的发型，李瑾瑜气愤至极，挣扎着用脚去踢他。
    “你干什么！”李瑾瑜保持着最后的家教。
    “干你。”楚秉文见她挣扎不休，索性把她双手扣住按在了课桌上。
    李瑾瑜双手失去自由，脸颊贴着冰凉的课桌，她挣扎的动作更激烈了。
    她不能让楚秉文脱下她的内裤，这是她最后一层羞耻布，如果被看到的话……
    “啊，已经湿了。”楚秉文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一般轻笑道，他的手指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湿漉漉的水迹。
    李瑾瑜又一次被楚秉文轻易击碎了自尊，她被这样钳制住，居然会觉得兴奋。
    她在期待着什么。
    楚秉文没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