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叉地躺着，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睡觉。”
    宋玉：“不行，我要去买个冰淇淋。”
    林浩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2点了，早点睡。”
    她从来没吃过精液，异味感让她难受的想哭，她扣了扣喉咙，有点反胃，去卫生间又吐不出来。
    等她再从卫生间出来时，林浩穿好了裤子，拿着手机说：“走吧。”
    望着林浩受伤的手臂，她有点自责了：“我自己可以去。”
    “我刚好渴了。”
    陈旧的楼梯，昏暗的声控灯，宋玉被他牵着手，心里有点甜蜜，她说：“我从来没给别人口过，你是第一个。”
    她感觉到手部的力量加重，胸腔里泛滥的甜蜜更浓了：“是不是很舒服？你射了好多。”
    “嗯。”口射的时间前后不足5分钟，他在想自己身体是不是出现毛病了。
    出了旅店大门，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宋玉说话更随意了：“我那么卖力地给你舔，你就评价个嗯？”
    “你姨妈期还要吃冰淇淋？”
    宋玉经他提醒才想起来，人已经到了便利店了，她歪着头说：“好像已经没有精液的味道了。”
    “…”
    林浩知道店员未必能听到两人的对话，面对她的直白，他保持了沉默。
    ＊
    宋玉醒来的时候，身侧没有了林浩。
    微信里多了条消息——
    我去医院办出院手续，醒了给我打电话。
    宋玉打电话过去时，是沉碧云接的电话。
    “他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没交接，稍等会。”
    宋玉心想你礼貌吗你，谁让你接的电话。
    还没等她想出阴阳沉碧云的台词，就听到了林浩富有磁性的嗓音：“醒了？中午沉碧云安排了饭局，吃个饭再走。”
    宋玉不高兴地趴在床上：“我去不好吧，你们庆功宴。”
    林浩转头问沉碧云：“碧云，能带家属吗？”
    沉碧云微楞，随即反应过来：“当然可以。”
    宋玉只听清楚了林浩那声碧云，心里暗戳戳地想两人这几个月感情倒是激进了。
    “你算是家属，过来吧。”
    “什么？”
    “普通饭局，不算庆功宴，就算是庆功宴，我带家属，也没人反对的。”
    ——家属。
    宋玉回味着这个词，心里甜的要冒泡了。
    方颜发来消息：“我妈刚问我知不知道你男朋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