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是你亲手杀了他(第 1 / 2 页)
    乔司暗地里组织人发起反击,是在雨季的最后一天。
    原本,乔司天天都被景洲强行喂那个十香软筋散一样的药片,整日整夜地萎在床上没力气,而他那些心腹教官们都被困在三营的集团监狱里,安插在二营里的那些听命于景洲的受训者眼前也都没有撤走。三个训练营的一切看似都在景洲的绝对控制下,一个月以来都相安无事,所以那天凌晨二营突然暴动的时候,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可是以二营为首,一营突破了禁制悍不畏死地跟二营的死士们汇合在一处,原本整天软得跟个泥人似的乔司像突然吃了兴奋剂似的从床上鲤鱼打挺一跃而起,趁夜摸进集团监狱,两把消音的手枪轮流干翻了看守,把那些被锁了一个月早就一肚子鸟器的二营教官们放了出来。
    就像放出了一帮邪神恶鬼。
    重获自由的二营教官们各个瞠目欲裂满身血气,跟一二营冲进来的人里外夹击,很快把景洲逼到了绝路上。
    最后的最后,见势不好,趁乱准备坐快艇跑出去的景洲,是被乔司亲自在二三营之间的一个废弃小码头上擒获的。
    师兄弟俩十几年来第一次搏命,景洲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乔司的对手。
    他的子弹只打伤了乔司的胳膊,而乔司却一刀砍断了他一条手臂。
    被随后赶来的人五花大绑地摁倒在乔司面前跪下的时候,景洲状若疯狂,断臂溅了满身的血,打着耳洞带着耳环的一只耳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豁开了,殷红又糊了满脸满脖子,他整个人就好像是从血色染料里捞出来的,看上去骇人得触目惊心,可他自己却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有因为满心的不甘在嘶吼着质问乔司,“你究竟——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简单啊。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个礼拜,你知道后来你给我吃的药,都是什么?”乔司低头看着他,挥手挡开了想要上前来给他胳膊上的伤止血的林疏,脸上带了点染着血腥气的嘲讽,说着把兜里的一个小药瓶拿出来,在手里倒出来一片,弯腰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景洲嘴里,“尝尝。”
    甜的。
    是糖。
    景洲一口把糖片吐出来,惊骇得如同见了鬼,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怎么这怎么会!”
    “你最不该做的,就是把我又关回了主宅。”乔司直起身,将近一个月来殚精竭虑的算计终于落了幕,他精神微微放松下来就觉得累,失血和疲惫带来一阵阵的眩晕,自己干脆又从药瓶里又倒了两个小糖片吃了,“你不知道那边都是从小看我长大的人吗?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