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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了头。
    “刘先生,现在你要处理的诉讼案可能又多了一桩。”盛珉鸥覆到他耳边,语气轻柔。
    刘先生早就被吓得涕泪横流,止不住地抽噎:“对……对不起……我不是……”
    重复过许多遍的“我不是故意的”几个字,盛珉鸥懒得去听,甚至没给刘先生说完的机会,便将他的脑袋一把扣到了地上。
    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刘先生的脑袋与地面发生亲密接触时产生的沉闷声响,那就像被棒槌砸破的鼓面发出的声音,接着周遭便安静了,刘先生彻底晕死了过去。
    “陆先生,您怎么样?您流了好多血啊!”前台忙去捡掉落的手机,“我这就叫救护车!”
    我一把按住她:“这点伤哪里用叫救护车,我自己涂点药就好。”
    掀开袖子看了眼,伤口倒是不大,就是有点深,而且不知道有没有玻璃碎屑残留,自己涂药是开玩笑的,等会儿我还得去趟医院。
    “这怎么行啊?”前台眼睛都红了,急道,“万一伤到这个筋那个血管的,影响你以后手部功能怎么办?它还在不停流血,一定是伤到血管了!我马上叫救护车,您再撑一会儿!”
    我有点头痛:“真的不用……”
    “吴伊,去拿医药箱。”盛珉鸥解下领带,将刘先生的手反剪绑好,确认对方无法轻易挣脱后,这才从地上站起。
    他总是平整的西服出现不可避免的褶皱,发丝垂落下来,遮挡在右眼上方。
    许是方在的动作让他有些热了,又或者这身规整的装束绷得他实在难受,他一站起来就解开了衬衫的前两粒纽扣。
    这样,他那总是埋没在衣衫下的锁骨便终于得以展现人前。
    我盯着那两处突起的骨骼良久,并不掩饰自己灼人的目光。
    吴伊很快拿来了医药箱,盛珉鸥接过朝会议室抬步走去。推开门后,他回头看向我,见我还在原地,不耐地蹙了眉。
    “要我抬你过来吗?”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他是要替我处理伤口,瞬间有种天降馅儿饼的错觉。
    “这倒不用。”我按压着血管,脚步轻快地向他走去。
    我坐到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盛珉鸥从医药箱中取出各种绷带、消毒喷雾、纱布以及一次性医用手套。
    他熟练而快速地戴上橡胶手套,半跪在我面前,用镊子夹住纱布,开始清理我伤口周围的血迹。
    会议室地上铺着一块圆形的白色长毛地毯,这会儿也被我的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