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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的妈妈吗?”
    “不是。”褚画想了想,然后半跪在地,把自己的手枪放进她的手里。那个姿态像极了小心抚摸一只因野兽而受伤惊怕的垂耳兔,他竭以可能地柔声说着,“我在保护你。”
    他们离开那栋小房子的时候,才发觉整个大地都笼罩了一层寂然的白色。漫天的雪像挥落的天鹅毛羽。可这么个下法,所有的鹅都该秃了。
    这个年轻男人与只到自己腿侧的小女孩就像已经相识了漫长世纪一样十指交扣,交换着彼此掌心的温度,在雪地里踩着深深浅浅的向前的脚印。
    这个冬天,阳光的种籽头一回发了芽,结出一片葳蕤的黄;
    这个冬天,风像母亲给孩子把尿的手,如此温存、忐忑且又小心翼翼。
    玛丽莲紧紧抓住这个陌生男人的手,穿着粉色呢大衣的她像一只会行走的娃娃,带着蹒跚学步的笨拙与满眼放光的憧憬。
    褚画发现她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替小女孩做了全面检查的医生告诉年轻警察,她遭受了非常残忍的性侵害,幼小的下身受到了严重的、不可修复的创伤,也许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摆脱性交疼痛。
    韩骁适当地表示了一个执法人员应有的愤慨和同情心后,提议把玛丽莲送去教会下的孤儿院,她在那里可以拥有悉心的照顾与同龄的伙伴——然而他的恋人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