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还是略微有些紧张，像学生面对教导主任的那种紧绷感。
    莫尊维大步走到林愿车前，敲了两下他的车窗，林愿有些手忙脚乱地将车窗摇了下来。
    “你学过开车”莫尊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
    林愿老实回答“学过。”
    “有证”
    “没有。”
    “去哪儿”
    林愿捏紧了方向盘，说“去水库钓鱼。”
    不用他说，莫尊维也看见了后座的渔具，他站直了身体，仿佛在思考，过了几秒，他将手搭在车窗上，给林愿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下车。
    林愿有些懵，没懂他的意思，莫尊维皱了一下眉，俯身看他，说“下车。”
    他的语气是命令式的，林愿下意识的就去服从了，等回过神来，自己打开车门，脚踩在了地面上。
    莫尊维绕了过来，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上去了，“上来。”
    林愿明白过来了，他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莫尊维面无表情地将车开出了大门，林愿在旁边也不说话，他看着窗外，今天的阳光不太热烈，到底天气凉了下来，在什么时候出行都还不用担心太阳暴晒。
    他们一路上没有交谈，也没必要交谈，他们明面上的关系并不适合过度亲密，所以这个距离很合理。
    莫尊维将林愿送到了水库附近，他看着林愿下车，拿走了后座的渔具还有小板凳，他没有下车，就那么看着林愿。
    林愿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垂眼踌躇了一下，像莫尊维那样敲了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