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呜咽(H)(第 2 / 2 页)
飘,如同大雪中被压弯的枝条,孱弱纤细,持续揉搓。
    五指在腰间留下红痕,动作摇晃着两团奶起起伏伏,呢喃声不绝于耳。
    这是沉年哭得最惨的一次,也是最百般迎合扶宴的一次,不管变换几种姿势,从浴室到沙发,再到白色大床,沉年都悉数答应。
    刚刚痊愈的身体承受着扶宴不疾不徐地顶撞,“扶宴……”
    “我在。”
    “年年,我爱你。”释放的最后一下,扶宴射进沉年的身体里,同时带来的还有在她清醒时的表白,不再是睡着后轻声细语,是当着沉年的面,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他爱她,他害怕失去她。
    他为她不珍惜自己生命而发脾气。
    他也为她低头认错的态度而怜惜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