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两声来听听(第 2 / 3 页)
嘴里还塞了一口烧麦,鼓鼓囊囊地话也没说清楚。
    扶宴从沉年刚吃的碗里夹起米粉,似讲故事般的语气道:“以前野外训练的时候,为了补充蛋白质,虫子也会吃,受伤躺在森林里不仅要吃虫子,还要提防有没有大型野生动物。”
    扶宴语气缓缓,要不是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沉年都觉得他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我……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这里。”沉年有些心疼眼前这个男人,好比一个衣食无忧的少爷其实隐藏了不为人知的过去,那个过去比为生计奔波还要令人恐慌。
    扶宴听她的话失笑,手掐上沉年的脸蛋,没用力,就是往外扯了扯,沉着嗓音,“傻瓜,又不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有洁癖。”
    沉年听完这句话,也得出结论。
    嗯,是没有洁癖,要不然他的筷子肯定不会戳进自己刚咬了一口的炸云吞里。
    她静静看着扶宴把剩下半口放进嘴里。
    可恶啊!
    这男人吃路边摊也这么好看。
    吃完后,扶宴还不想回去,是在沉年软硬兼施下才肯回床上补觉的。
    软的是沉年的唇。
    密闭的车里,扶宴调节副驾的座椅靠背,轻轻捏着沉年的下巴,好让她的眼神不要逃避,下一秒,眼睫上方洒下一片阴影。
    不是强吻,扶宴很温柔,甚至等沉年自己张开紧闭的唇瓣,好让彼此的舌头进驻口腔。
    “嗯……”扶宴的舌头伸进去舔弄着沉年的小舌,滑嫩嫩的触感,唇齿间溢满了双方身上不同的气息,唾液交融。
    气氛越来越浓,爱在吻中流露。
    沉年偷偷睁开眼睛,想看扶宴有没有闭眼,他的睫毛浓密且长,车里安静的只有接吻的水渍声以及呼吸声,他的手掌稳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迎合着靠得更近。
    忽然,扶宴咬了一口沉年,似是惩罚她的不专心,吻到各自的气息都乱了,他才肯罢休。
    “扶宴,这下可以回去睡觉了吗?”沉年低声哄他,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睡哪种觉?”扶宴赤裸裸的调戏。
    沉年想推开他,小手掐在扶宴的腰上,但他不怕痒,“扶宴……”
    她想拉回男人的理智,再这样下去真的很危险,扶宴大概不会在车里放过她。
    “回去睡觉了好不好?你不困吗?”
    “不困。”
    “不困也回去。”沉年软得不行,来硬的。
    “不要。”
    “我想回去,扶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