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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咧?”
    “所以……若非必要,这个时间点,我就不跟你出去喝酒了,如果你真的很想喝,就来我们家喝,酒种齐全,不比吧少。”这是他和陆洐之“商量”以后的结果。
    尽管不想看到那朵花,但在自己地盘总比在外胡来得好。
    安掬乐在电脑彼端打了个寒噤,“拜托,在藏尸洞眼皮下喝,酒都要变难喝了好吗!”
    Joke男:“有香槟王喔。”
    菊花黑:“!!”
    “还有罗曼尼?康帝,虽然年份没很好。”
    红酒之王啊!年份再差,好歹也是王子。菊花黑想想改口:“我下次抽空去。”
    安掬乐跟乔可南不同,他喝酒是真的喝酒,闻酒香、品酒味,乔可南则是根本喝不出顶级法国酒庄红酒跟台湾玫瑰红的差异。酒是陆洐之的客户送的,乔可南舍不得自用,邀请安掬乐品尝也好。
    某方面,他还是想龙这个人的。
    Joke男:“说定了喔。”
    菊花黑:“耶!我爱你!”
    乔可南没回,安掬乐:“干么,你不爱我了?”
    Joke男:“陆洐之另外得了一个绝症……”
    菊花黑骂干:“去你的!我他妈含辛茹苦岁月如梭珠胎暗结怀胎九月……”
    “换个台词吧,施主。”乔可南叹气敲打:“你姘头难道就没这些症头?”
    安掬乐沉默了一会,然后下一秒乔可南便看到Skype显示“这则讯息已经被移除”。
    Joke男:“……”
    看来得了绝症的,不仅仅是他家这位嘛。
    甚幸、甚幸。
    ★08#谁来晚餐 01
    you see my vision? When love was the feeling.
    ──Seal〈My Vision〉
    乔可南走进看守所。
    做律师,进出看守所是家常便饭,有时运气好点,跟所员讲个两句,登记手续,就能把人带走;有时差点,就得在里头会晤当事人,或等人筹备赎金……不是,保释金。
    看守所的人对律师早就不脸生,熟一点的还会问:“哟,今天来保谁?”
    乔可南无奈笑笑:“这个保不了,连我都得一块搭进去。”
    他报出编号,众人皆了然。这事闹很大,三个月前,各大新闻版面全是它,传媒跟网路分两派吵得如火如荼,大抵围绕在死刑的存废上,大家均有料可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