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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儿不管情理,先认了,再裁量,即便争取到后续的缓刑或赦免,可认了就是认了。
    对健全的人来讲,那是一辈子的创伤。
    有一个当事人曾说:“我以前觉得自己是堂堂正正一个人,可说出认罪当下,我连人都不是。”
    可无法。不认,法官会认定你没有悔意,往往会加重判决。
    说他们藉由别人的不幸维生,还真是一点没错。
    陆洐之扯扯嘴,房里空气有点闷,四月到了,这不冷不热的气候,容易叫人心生烦厌、情绪负面。
    他把自己埋进床铺里,里头满满属于青年的气味,这令他舒然,心灵平和,他听著浴室间歇传来的洗涤声,有些困乏,偏偏下半身精神,始终不消。
    男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越累越硬,死前不射一炮,都不能安心瞑目。
    乔可南出来了,很可爱的是,分明等下就要全脱,他仍穿了一件内裤。
    他全身湿漉漉,粉肤被热气蒸红,胸前两点色泽艳丽,水光滟滟。不管男女,乳头的形状颜色晕开方式均有所不同,青年的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突起处圆润饱满如同珍珠,乳晕上疙瘩清晰,颜色则从内至外慢慢淡开,融进体肤,更棒的是它们敏感招人,像一对性器,一摁下就能听见青年美妙的颤音。
    他招手。“宝贝儿过来……哥快睡著了,给点甜头舔舔,嗯?”
    “那你干脆睡了算了……”说归说,还是靠了过去。
    陆洐之坐在床沿,把青年身躯稍微拉低,张口含住他一粒乳珠,吸吮舔咬。“啊……”
    乔可南原本清润嗓音当即变了调,陆洐之笑笑。“要睡也得等满足了老婆才能睡……清干净了,嗯?”
    他手指撩开内裤,插进青年后穴里搅弄。那儿柔润潮湿,肛肉极有弹性地箍住他深入长指,却非往外推拒,而是朝内吸引。
    到底谁满足谁,其实没啥好争论,双方都需要、也想要,乔可南环抱住男人脖颈,央求道:“另一边也……”
    “嗯。”陆洐之迅疾翻身,将人摁倒,他一手掐著乔可南左乳,一手给自己拆衣服,两不耽误。
    “嗯哼……”超过一周没被招待的乳头哪堪磨弄?乔可南抖著腰,内裤里的下身逐渐胀硬。
    微抬眼帘,男人原先隐没在衬衣下的健壮身躯坦路:他胸肌饱满健美,肤色微褐,两颗乳豆亦因情欲发硬,腹肌结实累累,乔可南忍不住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陆洐之揪住他“清点”的手指头,含进嘴里吮。“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