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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谢家辰原本是想日完了再坦陈自己搞错了报复对象的事,见贺哲已经发现,也不想再瞒。眉头皱出一个川字,牙根一咬, “对。做了他的是另一个孙子。”
    贺哲一听声调就禁不住扬起来了,“……‘另’一个孙子??”
    谢家辰冷冰冰盯着他,“怎麽,想说什麽?”
    贺哲磨牙,“另、一、个?那我他妈说到底还是孙子?”
    谢家辰,“你别抠字眼行吗?”
    贺哲见他非但没有悔意还摆出一张臭脸,又想起那大师球里的纸条来,心里头那个窝火。跳下了洗手台大声说,“反正我就是孙子,你白搞了我我还该谢你是吧?!”
    谢家辰心想虽然这小子欠揍,但这次果断是自己错。又咬了咬牙,忍下了咆哮的冲动,好声好气(?)地说,“那你想怎样,你说。”
    原本心想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这小子说把他也在地下室绑着操一回那他也认了(大概吧)。但一旦配上川字皱纹和冷冰冰的声音,对气头上的贺哲而言倒像是在挑衅,无疑火上浇油。
    贺哲炸毛,“我想怎样??你才想怎样!”
    谢家辰,“……”
    谢家辰难得体贴(?)一次居然还被当作驴肝肺,就快把自己的牙根咬碎了。终於不耐烦,恶狠狠说,“我想怎样?我想怎样就怎样是吧啊??”
    贺哲,“……啊??”
    谢家辰二话不说,啪地一声抓住贺哲手腕往浴室外面拖,不顾贺哲挣扎,一路拖到了卧室。一把把人掀翻到床上。贺哲摔了个四脚朝天,紧接着那男人就扑上来,压着他乱亲。贺哲这会儿还在气头上,见谢家辰又自说自话,毫无反省诚意,倔脾气也上来了,怎麽也不服。被按在床上不老实,对谢家辰拳打脚踢。他不比谢家辰矮多少,但力气到底比不上每日严格锻炼的“民工身材”,扭了几下就明显处於弱势,心里那个怄──七年前就打不过他,现在还是打不过!该死的民工!
    谢家辰抓得满手光滑的皮肉,身下人又挣扎不停,扭了几下欲火就烧了起来,越挣扎烧的越旺。一言不发压制住贺哲。医生具有职业性的敏感,善於发掘他身上最脆弱的敏感点。怎样揉搓他的腰线能让身下的人扭动起来,怎样拧弄乳头能让身下人发颤,怎样舔吮能让身下人身体发软,心甘情愿伸出舌头,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摸得一清二楚。
    当贺哲发现自己一边扭动着卖力推搡,一边张开嘴任凭男人的舌头在口中肆虐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男人明明是用蛮力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