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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状,但以公孙羊对君侯的所知,料他心,应不可能如此轻易便放家仇。
    比彘也算半个乔家人。
    若抚比彘,在君侯看来,大抵与抚乔家人无异。
    他如何肯轻易松?
    也只能作如此想了。否则,公孙羊真的想不通在此事上,君侯的态度何以如此刚愎,不合常理。
    议事堂里,公孙羊捻着胡须,慢慢来回踱步。
    他也想过,可否将消息转给女君。
    由她面劝,或许比自己磨破了唇皮,效果来的还要好些。
    但他很快就否决了这个念头。
    显然,君侯命杨信驱比彘,此事应还瞒着女君。
    他在军中平日虽得君侯礼遇,君侯对他所言,几乎无不听,将士也尊他位。
    但他的官职军师。
    所谓军师,监察军务,参谋军事者。最后决策,听命于上。
    倘别的原因,遇到君侯如此不合常理的节外枝之举,公孙羊便冒着犯上罪名,定也会再想法上言。
    但君侯若真于自己方才揣的这私心,而执意打掉比彘,当中牵涉魏乔两家的仇恨,自己为外人,忤逆君侯心意私行事,未免不妥。
    他军师,看问题首先的着眼,自和军事有关。
    以当淮水带局面来看,若杨信事成,比彘势力灭,自然最好。
    若杨信事不成,应也能继续维持如角鼎立的局面。料比彘能力再众,短期之想反噬杨信,继而吞掉全徐州,也不大可能。于大局当无大的影响。
    以公孙羊踌躇半晌,最后决定,还先照君侯心意行事。
    暂先只能让他任性回。静观局势变化,到时再随机应变,以定后策。
    ……
    第二天,小乔已预备好要动了,魏劭却又告诉她,因忽变故,暂时先不走了,要在信都再留些天。
    他说话时候神如常,小乔又怎能猜到他临时改变行程再留的目的为了淮南战事?只道他男人大事不方便和自己说,也没多问,只叫娘将已经归置的行装再取来。
    如此住,便又十来天过去了。也不见魏劭提何时再走。
    倒知他去了封信给已经回到渔的徐夫人,说因事羁绊,只能再推迟些回去面慈。
    又说,他和自己两人如的很好,请祖母放心。
    小乔也写了封。
    她心里记挂着比彘大乔夫妇。又不方便向魏劭打听淮水带如的战局,便给大乔去了封信,询问他们的近况。
    她将信私交给贾偲,叮嘱他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