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往常样入浴。
    娘从前就贴身服侍她，自从年初了惊魂之事，如虽半年过去了，依然寸步离陪着。
    小乔身子浸在水里，只露香肩，刚洗过的乌鸦鸦发全拢在了身前，贴于她小巧又日渐隆圆的侧胸脯之前。她以指绕着湿发梢，玩了几，听到身后娘说：“这趟男君回了的话，女君定要多留他些时日啊！成婚时日也短了，老夫人边虽没催问，恐怕也天天惦记呢。”
    娘直固执认定，老夫人年初时候故意和朱氏去无终城，就想让男君带女君同行，让女君早些能替魏家开枝散叶。偏他两人分居为多，到了如，女君这里还静悄悄没半点消息，她怎心急？
    小乔嗯了声。
    “个苏氏，婢日方叫人悄悄去看了眼，还在里慌忙养着病呢！竟会有如此厚颜之人！”
    娘想起个苏氏，心里就跟堵了块烂泥似的。着小乔的背，边继续，“女君千万莫小看了她！她和男君有旧，光凭这个，就比旁人多了层倚仗。更用提，如她般，于床笫间必有过人之处。世上男子，多喜如她般妇人。你时候还小，知，你的伯父前头有个姬妾，也有这般拿男人的本事。妇人来之前，个月里，他有十来夜去你伯母房里，后来得了妇人，似搂着了宝，莫说你的伯母，便旁的姬妾房里，他也极少去了，妇人得了病死了，他还伤心了些日子。妇人才过个伶而已，何以如此得宠？便靠着身服侍男子的本事！这个苏氏虽身贵，只婢看就知，她必定所历甚多，何事又放开去？”
    小乔沉默着。
    “婢本也该在女君面前说这些的，污了女君的耳。只怕女君年少经事，懂这些弯弯绕绕，疏忽了就要吃亏。这苏氏如摆明要在这里等着男君回。她若豁了面皮的来，男君又顾及少年时候和她的情分，万让她瞧准机会钻了空子，保齐男君就……”
    娘瞧了小乔眼。见她低头，用根嫩白的指头绕着绺发梢，绕上了又松开，反复停。又想自己方才话，会会吓到了她，忙改哄：“女君也莫被婢给吓到了。方才过提醒罢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