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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蹙了起来。
    他没有洁癖,但就是讨厌食物沾到身上的感觉。
    “我去下洗手间。”他接过景辞递来的纸巾擦了两下,还是觉得不得劲,说了一句起身就往外走。
    “不是,辞哥。就他这些臭毛病,你是怎么受得了他的?”何粥还记着羊排的仇,趁赢骄不在,可劲儿在景辞面前给他上眼药。
    他掰着指头,一样样地给景辞数:“不准别人穿他的衣服、不准碰他的床、受不了油腻味……简直了,反正我是没法跟他生活在一起。”
    景辞一怔:“他的衣服和床不能碰吗?”
    “是啊。”郑阙抓了把羊肉串握在手里,边吃边道:“辞哥你不知道?那他在你面前掩饰的还挺好的。”
    “前年吧,忘了是秋天还是冬天。”郑阙回忆:“我们在操场上打球,有个暗恋他的女生偷偷穿了他脱下来的校服。他当面没说什么,过后直接把衣服扔了。”
    彭程程插了句嘴:“他也不穿别人衣服。”
    何粥猛点头:“对对对,所以我们去他家玩都不去卧室的。”
    景辞垂眸,保持举着叉子的动作,久久没有动。
    他用过赢骄的浴室、穿过他的衣服、睡过他的床。
    从前,他一直以为这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事。却没想到,这些都是赢骄仅给他一个人的特权。
    景辞的胸口发烫。
    原来,对赢骄来说,自己是特殊的。从交往前到现在,一直都是。
    接下来的时间,赢骄总觉得景辞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但具体哪儿不对他说不出来。就是被他这么一看,他就特别想亲他。
    赢骄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最后把原因归结于自己生蚝吃多了,导致体内阳气凝而不散产生的幻觉。
    吃过饭之后,何粥几个人要去赢骄在岑月湾的那个房子打游戏。赢骄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准备跟景辞一起回家写作业。
    他本想和来时一样,打车回去,但景辞这次没听他的。
    “我们不赶时间了,坐地铁回去吧。”景辞拿出手机给赢骄看:“地铁口就在古城的另一头,很近的。”
    坐地铁两个人还不到十块钱,打车却要三十多。
    “行。”赢骄点头:“我跟着你走。”
    两人按照导航的指引,进了古城。
    说是古城,其实就是一条商业街,这会儿已经过了饭点,上班族们都回去睡觉了,里面静悄悄的,没几个人。
    景辞和赢骄穿过主干道,正要右转,身后忽然响起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