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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们昨晚都守了一夜, 喝点热的,驱驱寒。”
    晨阳摸一下,便笑了,说:“好,还给骨津备了烧酒,我替他谢谢你!主子的早膳赶紧叫人呈上去, 我就先赶着去伺候了。”
    厨子把他送出来,杂役还要继续送,晨阳拒绝了,自个儿打着伞疾步回了院子。
    他们这些近卫的三餐,别人碰不得,只能他们自个儿轮流去取,这是在离北就定下的死规矩。
    晨阳到了院子,招呼其余三个人下来,打开食盒,大家站一块用饭。
    丁桃咬着馒头,看着屋子,说:“主子起来了。”
    骨津说:“马车备好了?今日有些晚了。”
    晨阳颔首,说:“没想到今天下雨,主子等会儿到了宫里签字等候的时候还得淋雨。镇抚大人的风寒一时半会儿去不了,不打算告个假吗?”
    这话问谁?
    骨津和丁桃面面相觑,一齐看向跟着来混饭吃的乔天涯。
    乔天涯一口气喝了粥,竖起一根手指,还没开口,剩余三人就齐声说:“咽下去!”
    他咽下去了,说:“一天假也不敢请,我主子这会儿还算新当差的,哪有上边的老前辈没事儿,他先告假的道理,难道他能比指挥使还忙?”
    丁桃说:“你们锦衣卫这么不是东西,生病也要论资排辈!”
    乔天涯说:“那也没法子,上下都盯着呢。”
    四个人边吃边谈,那边的门就开了,丫鬟们捧着托盘进出。
    沈泽川夜里被萧驰野抱了一宿,汗捂了不少,脖颈间的疹子还没消。
    萧驰野已经穿上衣了,见他的精神仍旧不大好,便用手指贴他的额头,说:“药在桌上,趁热喝了。”
    沈泽川蹬了靴子,下来喝了药,披衣穿戴。两个人在镜子前边背对背,衣物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
    沈泽川系好腰带,推开窗,看着天色,说:“这雨来得不是时候。”
    “昨晚没动静,今日赶紧疏通还来得及。”
    萧驰野也凑过来,后边给他戴冠的丫鬟够不着,沈泽川便伸手接了。萧驰野撑着窗,沈泽川给他戴好,两个人四目相对。
    “一股苦味。”萧驰野说道。
    “你再靠近点,”沈泽川说,“味道就更浓郁了。”
    边上的丫鬟都压低了身,不敢出声。
    临出门时乔天涯已经撑好了伞,沈泽川下阶,还没走出院子,就见澹台虎疾步而来。澹台虎看见沈泽川,虽然仍旧面色不佳,却还是行了礼,然后匆匆跨上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