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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在他看来我无人可依,就是凭靠着他才能坐稳位置。我若是被人设计踢了下去,那他必定会生出唇亡齿寒之感。花党是他的心病,他能放心叫海良宜决断政事,就是因为他知道海良宜不会结党。”
    “机不可失,”沈泽川端着茶杯沉吟须臾,说,“这一次必须让奚鸿轩动起来。”
    “我提醒你一句。”萧驰野手肘撑着案几,对沈泽川招了招手。
    沈泽川放下茶杯,倾过了身。
    萧驰野耳语:“酒量不好,就不要出去与人吃酒了,不是哪个混账都有二公子这般的定力,能规规矩矩地在你对面做个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