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调教(1)(第 9 / 10 页)
姿态,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的阳具。
    初时,那根宝贝软趴趴的,躺在倾城的舌头上。
    看到没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谁都想不出它膨胀时的那般模样。
    训诫嬷嬷说,要她把主人的阳具当做糖果,要她心甘情愿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
    憋在裤中的阳具独有一股少年雄性男子的麝香气味。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那股子浓腥的麝香之气更有如催化剂一般。
    倾城脸红了,变得更加的红了。
    她腹下像是加了一捆干柴,混着腹中的欲火,“轰”的烧起来了。
    她只想被他操弄。
    迷蒙中的那丝清醒告诫着她,若想达成那番目的,必要“伺候”好他。
    这一番“伺候”,倾城比任何练习时都更加卖力拼命。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男子雄性器官散发的气味更是无解的春药。
    越是想要,却越得不到。
    手被木枷紧紧拷着不能动弹,唯一解锁的方式唯有把嘴里这根阳具“伺候”大。
    士别叁日,刮目相看。
    她在扬州青楼密室学着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禁脔,他亦不曾惫懒,京城之地努力的做一个能驾驭她的主人。
    倾城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再不是曾经那个脱了裤子就泄欲的鲁莽少年。
    一场调教,也不再是曾经的皮鞭和挨操。
    分别多时,他更加懂得了她的内心,她的爱欲。
    同样是一场调教,他变得成熟稳重又能掌控全局,仿佛他手中握着一根无形的绳索,教她处处掣肘。
    她始终逃不出他的股掌,就如她本该像这样子当个禁脔被他玩弄一样。
    他更加懂得该怎样叫她“求之不得”,“欲无发处”。
    暂时靠自渎压下的火彻底燃起,倾城再承受不住,嘴边挂着两道银丝,手枷着无支撑,身子斜着摔倒在地。
    “王爷,奴婢看这药怕是已到最烈的时候了。”毕竟她看管的禁脔伺候不好,她脸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爷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声提醒。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可以享用了?”
    “当然不是。”阿墨从挂满鞭子的墙壁上取上一柄银丝红菱短鞭,“贱奴倾城学业无成,伺候不专,特请王爷赐鞭小惩以戒,以示主人恩泽浩荡。”
    果然!
    “准!”
    可怜的倾城才摘手枷,又上刑架。
    倾城如砧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