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第 4 / 4 页)
们蒙住了口鼻,打完就洗澡。
    前任沈氏董事长俊朗高挺,年轻男孩女孩前仆后继地往他床上爬,此时他肮脏丑陋,路边的乞丐都要捏着鼻子说一声“恶心”。
    今不如昔,天差地别,人事全非。
    陈一铭实在是没勇气走近,他停在一个避风处,喊了一声:“董事长。”
    背对着他的人身体一僵,一把烂泥就朝他砸了过来。
    陈一铭躲开了。
    这是他跟了沈寄的这些年以来,第一次躲。
    感受是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的,陈一铭倒不是有多畅快,毕竟当年进沈氏是他的梦想,成为董事长一助更是他人生辉煌时刻,薪水好处和虚荣也没少拿,他就是感觉,人生是场戏剧。
    沈寄始终背对着陈一铭。
    陈一铭心想,茭白让他来这一趟,比任何人的任何报复都要来得有效。
    看看,他这个高高在上,俯视万物的前上司现在都不直面他。
    一条跪了多年的走狗站起来了,主子却成了狗。
    这对主子而言,是多么大的耻辱。
    陈一铭隔着这个距离扫了扫沈寄一身,茭白不将受过的苦一笔笔讨要回来,其他人可不那么想。
    扫了一会,陈一铭得出一个粗浅的接菌,沈寄没有茭白惨。当时在铁笼里,茭白没有被医治,沈寄在这里得到过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