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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那样才能中场休息,那可比喝十瓶红牛带来的效果都要好。”姜焉亲昵地拍拍茭白的手背,像一个传授经验的前辈,“一般情况下,一晚上最好是装两次,不能少于那个次数。否则会累到顾不上做面部表情,丑到金主,但次数也不能多,多了会让金主不尽兴,记住了吗我的亲爱的。”
    茭白一把甩开,滚蛋!
    姜焉眼底的揶揄隐下去:“你不问我偷听到了什么?”
    茭白反问:“你敢说?”
    “不敢。”姜焉站起来,弯腰贴近茭白,他就着这个如同跟情人缠绵的距离打量了会,轻笑,“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个蔫坏的人,你会出卖我的。”
    茭白:“……”
    姜焉没有拿出证据让他的说法更有说服力,似乎并不在乎,他嗅嗅床上人衣服里的药味儿:“我第一次见你是在‘缔夜’的包间,你坐在沈先生身边,脖子上套着根无形的绳子,凌晨我在沈先生的房里看到你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你在扯绳子,你想扯掉的急迫心情……”
    “一个活法活够了,就想换一个。”茭白漫不经心地解答。
    姜焉不是他的好友,不涉及活跃度,他不需要为他们的接触制定什么计划。
    他们是可以做朋友的。
    就打打嘴炮。不是交心的那种。
    茭白突然好奇一件事:“他平时有让你跪地上给他脱鞋,穿鞋吗?”
    姜焉戳茭白凸起来的锁骨:“那是狗,我是情人。”
    茭白无言以对。
    “现在的你已经脱离狗籍了。”姜焉的手往他衣领里溜。
    茭白抓住那只发骚的手往外一扯,呵呵两声:“那我升职了啊。”
    姜焉一愣,随机大笑,他笑起来没有半点做作矫情,很大方爽朗,十分的明艳动人。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茭白逗笑,就觉得开心。
    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也不知道这状态能持续多久。
    姜焉哼着刚写的新曲子回房,阿姨跑来问:“焉少爷,我该准备晚餐了,可我不清楚里面那位的喜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
    “先按照断骨病人的饮食来吧,网上随便找个。”姜焉垂在身侧的手在虚空中弹动,心里还在琢磨曲子,“晚上等沈先生来了,会告诉你食谱的。”
    阿姨满脸狐疑,不可能吧,先生通常是不会连续两天都来这的。
    姜焉瞧出了阿姨所想,他打了个哈欠:“准备着吧。”
    姜焉自以为看透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