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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贵不响了,身下昂立,发个狠将流云翻身,贴了上去。
    流云也果然随他,头发散落,在大床上伏低。
    只差这么一寸,华贵就要完成他的攻略,从此一日为攻终生为攻。
    热血从心脏上涌,极度的欢喜刺激冲上他头脑,一下就把那里面空气抽空。
    鼻血滴答下落,华贵人飘飘欲仙,往前一栽,居然在这等时刻,直挺挺......晕了过去。
    "王爷,咱们说好是来听房的。"
    同一时刻牡丹丛中,华容被韩朗放倒,俯身朝下,正在艰难比手势。
    "这房还用听?"韩朗大笑,将他头顶那朵绿牡丹拿了,花枝朝下,插进他后庭:"你家华贵再活八辈子也是个受,我赌他是攻,那是让你,千金买君一笑是也。"
    说完就俯下身去,将华容脚上袜子脱了,手指在他痂口打转,问:"这里还疼不疼,被那东西生生扯下皮肉,是个什么滋味。"
    华容抬手,很难比划,但那意思明白,大致是些为王爷头可抛血可流的马屁。
    "我知道你是假意。"韩朗叹气,上来拥住他腰,咬住他后颈:"可是我余生有限,也就无所谓什么真假是非了。"
    言毕人就挺进,将那绿牡丹连花带柄一起捅了进去。
    身周这时吹起夜风,满院的绿牡丹繁花尽落,忽拉拉下了阵香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绿雨之中韩朗抿唇,寻欢猛力抽送,到顶点时满眼空蒙,竟然抱着华容的腰,也......晕了过去。
    一府四男夜下寻欢,居然生生晕过去两个,这故事绝对可以拿去说书。
    华容脚伤未愈不能行走,就陪韩大爷躺着,在花下吃风整整吃了一夜。
    第二日华贵出房门,撇着八字忍痛走路,寻死寻活才把他们寻到,眼珠子又要瞪到脱眶:"你们这是做什么,野合也要有个限度......"
    华容不答他,躺在原处眨眼睛,盯牢他看。
    "昨晚......"
    他才比了两个字华贵就跳了起来,活象被踩了尾巴的猫:"昨晚不许问!"
    华容听话,果然不问,躺在那里憋笑,抽成一枝杨柳。
    华贵抓狂,挠头:"这事情纯属意外!而且......而且......最后我还是在上面!"
    的确,他是在上面,流云是个好人,既然算命的说了他宜上不宜下,就绝不会触他霉头,在他晕倒的情况下也不改变体位,坚持在下面把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