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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重三思。"
    皇帝喉口咕隆发声,泪一滴跟一滴淌下,滴滴落在韩朗手上,韩朗笑笑,用袖帮他把脸擦拭干净。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臣请告退。"
    从来对他的君臣大礼,韩朗一向不够上心;如今真有了这层心思,算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
    行礼参拜一完,韩朗果决地站起身,向外走去,未曾回看一眼。
    风里烛台残火乱晃,挣扎了许久,"哧"地熄灭。
    那黑暗好像无边无际,将人心最后的光亮都要吞没。
    皇帝退后,觉得胸口空荡,好像心脏已被韩朗顺手摘了去。
    恐惧象蛇一样冰冷,盘上了他心,又升上他咽喉,好像一把绝望的剑,居然一下砍断了他喉咙里那把大锁。
    有气流在喉管里嘶啸,从受惊吓失去声音那天起,已经整整六年,他没有试过这种麻痒的感觉。
    "韩朗!"
    黑暗里突然发出一次嘶哑的喊声,随后又次转为呜咽无语,最后在殿堂的回声中归于宁静。
    这一声,叫得实在是--太迟了。
    韩朗再见华容,昏迷的青葱平躺在床上,看着倒挺安详。他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