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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何线索。
    皇帝沮丧,然后楚陌却不肯放弃,三天后怂恿皇帝又来。
    又是一次徒劳无功。
    劳顿无趣的小皇上呆坐下来,拿着手里一卷画轴,苦笑比手势:"纳储格居然也有春宫图,看来这皇城也不是......"
    楚陌眼眯了眯,里面跃出一道光。
    这的确是张春宫图,里面女子丰硕,画面是淫乱至极。
    楚陌咬住牙,将图展开,看到绢图尾端果然有异,中间有一道缝痕。
    将线拆开后,图末那一段事后缝上的绢纸落了下来,正面是画着女子勾魂的一条腿,反面却的确粘着一张奏疏。
    藏奏疏的人藏得的确巧妙。
    韩朗喜好男色,就算再是心细如发,也断不会盯着一张男女春宫图猛瞧。
    奏疏上有些字已经无法辨识,但大概字句都能揣摩得通,且这笔迹落款他认得,的确是韩朗的没错。
    韩焉所说没错,的确是韩朗上奏,力主先皇后殉葬。
    他认得,皇帝自然也认得。
    这些他再熟悉不过,曾伴他近二十年岁月的瘦金体字,原来也可以这么无情,几个字句就断送了他亲生母亲的性命。
    纳储格的灰尘渐渐落定,他的心也慢慢沉到一个不可见的暗处,目光空洞直视前方,过了很久才比手势,"下诏,革了抚宁王韩朗所有职位,软禁府门,等待发落。"
    "皇上,那么快就......"这回倒是楚陌犹豫了。
    "朕才是皇帝。"少年天子转回头,手语与目光一样透出决绝。
    而韩王府这些日子,依旧春暖花开,万物更新,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
    可惜韩朗气色是一天不如一天,他也洒脱几乎足不出户,在家养病。开始几天,巴结的大臣会来探望,他高兴就见,不乐意就赶人;后几天,有这心思大臣也觉得没趣,不再登门;几个胆子大的,干脆溜达进了韩焉的门庭。
    韩朗乐得清净,偶然会独自去喂养家中白白肥肥的信鸽,或者一个人在偌大的书房呆坐半天。
    清闲了那么几天,韩朗的心思又开始活络,提出与华容赌博对羿,并说好谁输几目就赔多少银子。而华贵因记恨韩朗搜刮了华容的银票,也来凑热闹,拉着府中的下人一起开外局。自认了解华容的他,自信地将宝押在了韩朗身上。
    谁知,万能的韩朗棋艺根本不高,关键一步总是给对手留余地,多次让华容反攻成功。华容赢得脸上桃花朵朵开,还很识趣地拿扇面挡住笑歪的嘴;最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