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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枕而眠。
    不过真是单纯同床,无比纯洁,只是同床。
    同床也有收获,华容慢慢摸到了韩朗的一些习惯。
    比如说,他发现韩朗是个很浅眠的人,晚上只要自己稍有翻身动作,他就必定会醒,而且醒后很难入睡。
    因此即使华容醒了,也尽量不动,大气也不敢多喘,生怕影响到他。
    只是凡事都有例外,比如今晚,华容实在熬不住了,只好小心翼翼地将身子蜷缩再蜷缩--
    "你抖什么?"不悦的声音响起。唉,还是惊醒了韩朗。
    华容抬头,面向着韩朗,将手伸出棉被尴尬地打手势:"小人肚子不舒服,想去茅房。"
    "不能忍吗?"
    华容勉强地笑,点头。
    韩朗轻哼了声,带着恼意起身,下床将华容横抱起。
    华容惊诧地忘记捂肚子,双手在空中比划:"我自己能行。"
    韩朗没放下他:"你这么虚弱,怕你掉进去。"
    "王爷,可以叫华贵。"
    "本王不如他?"晚上韩朗冷笑声愈加骇人。
    "人有三急,谢王爷体恤。"办完正事后,他还不忘记道谢。月亮东落,是该鸣谢。
    韩朗还是不怎么理他。
    回到屋子,韩朗将华容放回床榻上,前额垂下的一缕头发,搔弄着华容脸麻痒。
    华容抬手,将那缕头发撩到韩朗耳廓之后。韩朗整个人一僵,好象对这个特殊的动作起了反应。
    过了会,他略带嘲弄地盯了眼华容的肚子:"你不会这会儿想勾引本王吧。"
    华容忙摇头。
    韩朗也不追究,合衣在华容身边躺下,真个没再会周公的打算。
    "华容,你看上本王究竟是什么?"
    "银子。" 反正无聊,华容揉揉肚子,索性也不睡觉了,手语聊天。
    "只是银子?"带着微笑眸子忽然僵住,凝重的压力逐渐向华容袭来。
    华容摇头:"还有本事。"
    "华容,你知道为什么韩家几代一直权倾朝野吗?"
    华容头一缩,手没敢多动,抽了口气。
    "韩家一脉,或者胡作非为,或者浴血止戈,不管怎么样的,却都拥有护帝的天命。"
    华容皱眉,肚子又开始不适了,突地他歉意地一笑,双手比动:"王爷,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可否再带我去次茅房?"
    "你都吃什么了?"韩朗皱眉问。
    "身体不好,小的就喝